“我不会放弃的。”白葬生很坚定。
“白棺材你死心吧!明月是我媳妇,指不定这会儿连孩子都有了。”
白葬生扭头,面对跳脚的王长贵,鼻孔里轻哼一声,十分不屑。
破魂溜溜哒哒路过,手捧保温杯,灌下一茶,眯起眼露出快要融化的表情,声音软的像棉花糖:“哎呀呀,破魂怎么会生小孩呢~”
王长贵一愣:“破魂不能生孩子啊?”
“当然啦~”
破魂的表情惨不忍睹,我实在忍不住探头瞄他的保温杯,下意识吞咽口水。
卧槽想吃。
两条头尾交缠的红色小虫娇嫩可口,咕噜咕噜浸泡水中,馋的我口水直流。
不不不,这一点都不好吃,虫虫辣么可爱,我怎么能吃虫虫呢!
身体内破魂的本能蠢蠢欲动。
王长贵和白葬生都知道我被破魂换血的事情,槐贵镇和泗水镇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异类,王长贵特别乐观,指着浅白的大翅膀说我以后就是维多利亚的秘密。
当场被我暴打一顿,三天下不来床。
啥味,好香。
低头,眼前出现一个印着哆啦a梦的搞笑红保温杯,保温杯的主人眉眼弯弯,慈眉善目的让我毛骨悚然。
“试试看,对幼崽有好处。”
他把我当成幼崽看待,从破魂的起居生活到饮食习惯,方方面面点点滴滴融进我的生活,浅白已经脱离幼生期很久很久了,久到人类神智未开,茹毛饮血的时代,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儿是他哺育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幼崽,他会尽他所能去帮助她照顾她,直到有一天死在她的手里,终结无穷无尽的漫长生命。
我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在我看来,破魂是一个强大到让人畏惧的种族,譬如浅白,只会让我觉得恐惧。
恨不得下一秒就杀死他,或者远离他。
我讨厌计划外的变故。
我拒绝他的好意。
门外响起敲门声。
浅白自告奋勇去开门,门开来一股烟味飘过来,破魂的嗅觉超越常人千百倍,一点点异味会让他觉得很难受,皱起秀气的眉,看着来人。
二姑夫叼着烟。
目光落在破魂身上,咦了一声,困惑的说:“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浅白笑眯眯:“啊,我也觉得是不是见过?”
两人对视,杀气弥漫。
到底在哪儿见过确实是想不起来,一个千年老旱魃,一个万年破魂怪,活的时间太漫长了,保不齐哪天在公交车上因为让座看不顺眼吵过一架。
当然这是我觉得的。
我推开浅白,凑过去:“二姑夫你找我呀?”
他举起手里的保温桶:“你二姑姑熬得鸡汤,说你红鸾星动,给你补补。”伸长脖子往院子里一扫,我,白葬生,王长贵,浅白,最后回到我脸上:“悠着点啊。”
我:“”
卧槽,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我不会
开门让他进来,王长贵端茶递水,白葬生搬椅子,浅白哼一声,抬起下巴溜溜达达的走了。
喝虫子喝高了吧?
温顺的令人发指!
直到浅白消失在视野里,二姑夫收回目光,浅白的存在让他感到困惑,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破魂?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他懒得再想,将鸡汤分装三碗,递给我,白葬生,王长贵,和蔼的摸摸我的头:“先喝汤。”
我们是他和二姑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皮,常常和白葬生漫山遍野的钻,山上山下,河里土里,山精鬼怪没少被祸害,后来多了一个王长贵,三个人狼狈为奸,惹得整个小镇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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