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
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一边认输一边想要将他推开。
让安宁心脏都凉了半截的是,这一次,她竟然推不开这阴狠玩意儿。
完了!
她这次认输认的晚了点……
过了那村,就没了那店儿!
“姓权的,我都认输了你丫还来?还有没有游戏规则可言了?!”?她的咆哮,入了权五爷的耳朵里,那便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安小妖,游戏规则是五爷定的,你没有修改的权利。明白?”
“靠!”
“五爷说更改游戏规则,你就乖乖的受着,明白?”
明白!她怎么不明白!
这阴狠玩意儿,从来就没碰见过敢跟他硬碰硬的硬骨头。他是权倾朝野手握重权的权五爷,是上令下达明令禁止的沙俄大帝。他的话,那就是圣旨,没人能反驳,更没人能够反抗。她,一个不怕死的小傻.逼。今儿跟权五爷对着干,明儿又不遂了他权五爷的心意。
人家要是不给她点苦头吃,她都不长记性。
可问题是……
她要长什么记性?
丫真是一个莫名其妙极了的臭男人!
男人犹如刀尖儿上锋芒锐利凛冽的眼神儿冷冷的盯着她,似警告,裹胁迫。
不为五米斗折腰毕竟是个传说,更何况,这还关乎她的贞操战……
安宁垂了垂眼皮儿,松开了紧握成拳头的小手儿。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少爷的一句话。
跟权五爷认怂,不丢人,真不丢人。
身子一软,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儿,安宁吸了吸鼻子,痛恨了自己的没有坚守原则与骨气。
遇强则弱,真特么的没有出息……
“五哥,我真明白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嗯?”
殊不知,就是她这放软的态度,看在权五爷的眼睛里,那就成了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一个倔强到了让人牙根痒痒的女人,忽然就服软了,似乎还带着那么一点点认输的撒娇。这个冲击力,相比于那一片的春光乍泄,那也不承多让了。
紧了紧那阴沉的妖眸,权煜皇挑起眉头,“安小妖,把戏越来越多了,嗯?”
拖长的尾音,透着点危险。
把戏?!
水雾缭绕的狐狸样儿闭了闭,安宁咬着嘴唇,死活愣是没听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厮又说什么鬼话呢?
错,她认了。
白旗,她也举了。
丫还想怎么样?成心找茬是不是!
垂下眼皮,咬着粉唇,安宁在思考对策。
一个刻意隐藏自己姿色的女人,显然那姿色是出众的,是让男人心猿意马的。沾染着水雾的狐狸样儿,狡黠又透着某种冷静到了深处的冷血,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明显没想什么好东西。
权煜皇给她这么轻飘飘的一撇,眸子沉了、暗了、深了。
男人那质变的眼神儿,安宁看的特别清楚。
当即,脑袋里运转的理智,‘砰——’的一声,就断了。
“姓权的——”
带着尖锐的颤音,是安律师头一次如此的惊慌失措。
她怕了,是彻底的怕了。
掐着她腰肢儿的大掌,猛地用力,禁锢了她之后……
‘撕拉’——
一声儿,那柔软且舒适的男式T恤,在他的用力之下,一分为二,遮羞布只剩下了一个字儿——
布!
又是‘咚——’的一声儿,她的身体,狠狠的被男人抵在墙面而上,又沉又闷,听着就很痛。
但安宁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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