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国籍一时半会的也不那么着急。你觉得呢?”
这权家大姐都已经安排好了,却还来问安宁的意见。
霸道的样子,真的是非常权家人了。
安宁温驯的小媳妇儿模样,“就按大姐说的办。文件你就发到九处,我等会儿就让我师姐把文件签了。”
“好。”权家大姐很爽快,“事情我知道了,你去看着陆越川吧。回头有什么情况我们再联系。”
“大姐再见。”
“嗯。”
视频通话一结束,安宁一转头,这才想起来办公室里还有一个郝亦花呢。顿时,就感觉老脸有点挂不住了。
兜了兜表情,安宁故作平静的说道,“郝助理,那你忙,我去看陆师爷了。”
郝亦花的眼神仿佛都温柔了许多,他说:“夫人,我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嗯,怎么形容呢?就是很让我吃惊的一面。你强势、霸道、霸气、温柔、贴心……等等,这些我都看到过。可我唯独没有看到过你撒娇的样子。嗯,有些可爱。”
安宁心里这个恨呐,“郝助理,忙你的工作吧!不要说话了!”
郝亦花抿了抿嘴唇,敛去了笑意,没有说话,低下头去工作了。
嗯,他今儿看到了夫人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一面,也不晓得嫂子会怎么找他的麻烦了。不过相比于被夫人挤兑,能看到夫人这令人意外的一面,也是值了。
不愿意再去回想郝助理那温柔的让她恶寒的眼神,安宁逃也似的离开了陆越川的办公室。
当她走到医务室的时候,蒙古大夫正好替陆越川做完了手术。
他摘下口罩,表情很难看。
安宁心里一紧,快步走了过去,“老白,陆师爷他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肋骨全断了,一根都没剩下,全断了。右小腿骨折,右脚腕粉碎性骨折。”从护士的手里拿过医疗板,蒙古大夫冷笑的翻了翻,“别着急啊,伤势有点多,我慢慢跟你一个一个说。”
打人的是自个儿老公,安宁在医生面前是理不直气不壮。
“权五爷不愧是杀人集团的头子哈,下手就是快准狠。人体哪儿最疼,他就捡哪儿下手。行家呀!”蒙古大夫那讥讽的阴阳怪气,有点让权煜灏听不下去了。
“老白,陆师爷有什么伤势你直说就是了,哪儿这么多废话!”
“小少爷,你刚才不是挺义愤填膺的么。我在手术室里听你的话,似乎是要大义灭亲。怎么,舌灿莲花的安检官三言两语就让你倒戈了?”蒙古大夫这已经是无差别攻击了。
权煜灏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就一句话,“等你知道陆师爷干了什么事儿,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不知者不罪,我不怪你。”
蒙古大夫自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可他就是想不通了,“他陆越川到底干了什么,值得让权五爷下这种狠手?我不妨告诉你们,陆越川全身上下的伤,都不是致命伤。很明显,权五爷在下手的时候,是刻意避开了要命的部位。但他动手的地方,却都是人体痛觉神经最敏感的地方!我可以作证,权五爷从没想过要打死陆越川,他只是要让陆越川疼死而已。”
安宁咬了咬下嘴唇,“老白,你心里有愤怒犯不着跟我和煜灏撒气儿,动手打人的又不是我们。你给我们摆脸子,算怎么回事儿?权煜皇刚出去了,人不在九处,等他回来了,你有气儿找他撒。别拿我跟煜灏撒气儿。现在,你把陆师爷的情况告诉我们。别的话,我不想听你说。”
蒙古大夫也晓得冤有头债有主这个道理,他忍了忍心头的怒火儿,“人死不了!我刚才就说了,权五爷就没想过要打死陆越川,他很小心的避开了所有致命的要害部位。他可是杀人的行家,最知道怎么让人疼,却不会让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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