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收了飞刀,心里不禁暗暗忖道:“这套刀阵果然了得,如此合璧施展起来,可比单独一把飞刀厉害多了,将其拆开使用,实是暴殓天物。还是仍把黑狗钉放进吞金葫芦,到时有黑狗钉和葫芦剑气,再加上这套飞刀阵法,即使对上练成第八重小周天的高手也可支应一阵。”
张桐自信满满,就想再把黑狗钉放回吞金葫芦,却在这时脑中忽又灵光一闪,心想:“既然黑狗钉和飞刀都能放入吞金葫芦,我何不把这刀阵也放进去试试,万一能行这刀阵势必威力倍增,定然不次于师父那口青鱼剑。”
张桐跃跃欲试,心中愈发热切,立刻心念一动,再次来到吞金葫芦里面,然后纵身一跃到那石台顶上,双手捧着那块黑檀木板,小心翼翼向下安放进去。
那石台顶上原是有个凹槽,上回放入黑狗钉和飞刀,方一靠近就有一股吸力摄来,但是这回张桐把那黑檀木板拿上去却无一丝反应,这顿时使他心头一凉,皱着眉头,心中暗想:“看来果然不行原本这石台只能收纳飞剑之类的兵器,这部刀阵,非是此类之属,不能如愿也是应该。”
张桐心中无奈,就要把那黑檀木板取下来,谁知他刚伸手,居然又生异变,镶嵌在那黑檀木板上的六把飞刀,同时放出刀光,急剧震颤起来,好像要从那刀阵之中挣脱出来似的。
张桐不禁一惊,忙想催动剑诀,将那飞刀压住,谁知那六把飞刀好像受到一股异力牵引,非但不见收敛,反而越来越盛。下面那块镶嵌六把飞刀的黑檀木板,经受不住六把飞刀同时摧消,片刻之间已经出现许多裂纹。
张桐瞧着心急,唯恐阵图被毁,日后连那刀阵也无法使用了。可是这种情况,他从前也没遇过,更不知如何是好,眼见裂纹越来也大,只能跟着束手无策。
仅在片刻之后,随那刀光更盛,只听“咔”的一声,那块黑檀木板,业已裂成四瓣,随即六把飞刀同时挣脱出来,仿佛脱缰野马,化成六道光带,围这石台急速飞旋。
张桐眼见如此,心里叫了一声“完了”,以为这一次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谁知那六把飞刀飞出之后,下面那座石台顶上,忽又传出一股吸力,竟在千钧一发之际,又把那块行将崩裂的木板给收拢住了。
张桐“咦”了一声,忙又上前探看,只见那块木板,实际已经碎裂,只是被紧紧吸着在石台顶上,这才没有分崩离析。他也不知这是什么情绪,不禁心生狐疑,试着催动刀阵,发现那块黑檀木板居然仍有反应。而且那六把飞刀,虽然已经挣脱出去,却仍要受这刀阵控制,随那刀阵运转,立刻停止下来。
张桐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将那刀阵发动起来,操纵那六道刀光,把种种招数变化,全都操演了一遍,居然比他刚才在外面运使起来还要得心应手。他顿时大喜过望,本已做好心理准备,赔了夫人又折兵,却没想到,竟然成了
可惜他才入道不久,对炼器之法并不甚了解,也不明白刚才那一番究竟是怎么回事。索性他也不求甚解,心知这个吞金葫芦,练有二十七重禁制,其中许多玄妙根本解释不了,无论如何只要能用也就是了。
再等张桐利用神念,把刀阵练了许久,从吞金葫芦里面出来时,东方天际已经露了白肚。张桐还记得昨晚,甄远道临走时候,吩咐他今天一早叫上甄猛一同过去听命。他心知事情要紧,恐让甄远道久等,原本想再把那刀阵练习一遍,也只好作罢,到甄猛屋外,向里叫了一声,然后径直向后堂走去。
昨晚甄远道也一宿没睡,为了让张桐和甄猛去拜见几位故友,甚是精心准备了一些礼物,等到张桐来时,他也刚收拾好。见得张桐与甄猛一前一后进来,他也不寒暄多话,就指那四个箱子,说道:“这四个箱子,你们一人两个,一会立刻出发。甄猛,你往东,先去九宫山青云观,见青云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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