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有徐氏、周氏、各种氏,因为这种事,底子还在她爹身上。若是她爹能够把持住,不管什么氏都不能让他动心。
可惜啊……
上官滢滢长长地叹口气,女人嫁错人的代价,真是不小。
她在长榻上想着想着,最后还是睡了过去,一夜无梦,她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上官景辰破天荒将她叫起来,着急地道:“姐姐,娘醒了没有?醒了吗?”
上官滢滢睁开眼,笑着伸手刮小辰的鼻子,道:“你这么着急?”
上官景辰不好意思地缩回手,道:“……我就想试试叫娘是什么滋味儿。”
上官滢滢听了心里不由一酸。
可怜的小辰从生下来就没有了娘,后来跟张氏一直处不好,而且看见张氏就发脾气,所以她爹也越来越厌弃小辰。
这样一想,上官滢滢又觉得小辰比自己聪明多了。
小辰从小就没有给张氏好脸色,而自己,却真的把张氏当亲娘,当了好多年……
她叹口气起身,拉着小辰去里屋看娘亲,朱婉清已经醒了,碰着一个小碗在喝黍米鸡粥。
她的肠胃不太好,只能小口小口吃,少食多餐。
见上官滢滢领着一个清秀标致的小男孩进来,朱婉清忙放下粥碗,惊喜地道:“这是……小辰?是小辰吗?”
上官景辰看着这个瘦骨嶙峋,面皮黄瘦的女子,胸中突然涌起一股孺慕之情,他放开上官滢滢的手,慢慢走到朱婉清床边,羞怯地问:“我是小辰,您真的是我娘吗?”
朱婉清连连点头,一把将小辰搂入怀里,眼里有些湿润,她拍着小辰的后背,低声道:“是,我是你娘,你是娘的小辰……”
“娘!哈哈!我也有娘了!我也有娘了!”上官景辰高兴坏了,从朱婉清怀里挣出来,就地就在她床上翻了个跟斗,摔到床的另一边。
他再爬起来,跟着在床上使了个太极推,然后一边扎着马步,一边气喘吁吁对朱婉清道:“娘!您看我!我会翻跟斗!我还会扎马步练太极拳!”
上官滢滢拿帕子掩了嘴笑,一边道:“小辰,别太激动了,娘才好,你不能太折腾了。”
上官景辰忙停下来,爬到朱婉清身边坐下,抱着朱婉清的胳膊道:“娘,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我想待在娘身边。你要口渴了,我去给你倒水。你要是饿了,我给你喂饭拿点心。若是闷了,我给你讲笑话儿,还给你翻跟斗,好不好?好不好?”
一副急切地要讨好沈咏洁的样子,生怕朱婉清不高兴。
朱婉清还是笑眯眯地听着,听到后来,却是泪如雨下。
她伸出胳膊抱住上官景辰,哽咽着道:“小辰,你不用,不用这样做,你什么都不用做,娘会一直陪着你,会疼你,永远疼你。”
原来这才是有亲娘的感觉吗?
不用刻意讨好,不用担心有没有说错话,在她面前,自己不用袒露最好的一面,也不用担心被她看见最坏的一面。
因为不管是好还是坏,真正的母爱从来不厚此薄彼。
上官景辰将自己的头埋在朱婉清瘦削的怀里拱了拱,心中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了。
上官滢滢见状,含笑退了出去,让从来没有跟娘亲单独相处过的小辰也好好享受一下无边的母爱。
从里屋出来,她看见冯嘉靖坐在堂上靠东面墙下的交椅上,正低头吃茶。
见她出来,冯嘉靖放下茶杯,对她道:“信已经送出去了,快的话,十五日之后就有回音了。”
这就是说,他们有十五天的时间,来做准备。
“……冯大人,您说,我外祖会怎么做?”石锅鱼也有些好。
按常理,朱友琮应该是站在自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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