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我有好几个义兄,你说哪一个?”
看着滢滢局促的样子,司徒炀倾缓缓笑了,轻声道:“你别急,我没有逼你的意思,刚才……”
司徒炀倾下眼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猪油蒙了心,差一点就酿成大错,总之是打是杀,都由得你,我要是还手,让我这辈子死无葬身之地!”
滢滢定定地看了司徒炀倾一眼,道:“刚才的事,我也难说,只告诉你一句,有人对你下了噬心蛊,你差一点没命……”
“下蛊?有人对我下蛊?!什么时候下的,我怎么不知道?!”司徒炀倾脸色遽变,“这种话可不能说笑!”
“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过笑话?”滢滢也正色说道,“我是看在你刚才身不由己的份上,才不跟你计较。”
顿了顿,滢滢终于把话说开了:“司徒世子,你我曾经定亲,差一点结为夫妻,但是始终没成,是我们无缘,请你不要再纠结此事。我们一点都不适合,就算成了亲也是一对怨偶,也会合离。”
司徒炀倾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下去,过了一会儿,他才淡淡说道:“嗯,我知道了。”
说着,从滢滢身边走过,往门外去了。
滢滢不敢一个人待在这里,跟在他后面出了院子。
司徒炀倾在前面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背着手道:“你往东走,就是内院宴客的花厅。我去外院,我们不能走同一条路。”
这是为了避嫌。
滢滢没想到司徒炀倾没有了噬心蛊,居然变得正常了,一边感叹那噬心蛊的巨大威害,一边点点头,道:“那我过去了。”
滢滢抬起头,往通往花厅的抄手游廊那边行去。
小橘和彩铃一直候在那里。
见滢滢终于走了过来,小橘眼前一亮,急步上前问道:“郡主,您可回来了!”
滢滢笑了笑,道:“往后面的院子去走了走,想散散心,结果突然遇到雷雨,不得不找了一处厢房避雨。”
“是呢,冬至天打雷下雨,大家都说天有异象,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小橘的话音刚落,天上厚重的云层便四下散开了,露出金灿灿的阳光。
虽然冬日的阳光并不暖和,但是光芒四射,看着就觉得很温暖。
滢滢抬头看了看天,想起义兄刚走,应该不会淋雨了,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小橘又道:“咱们快回去吧,刚才奴婢请朱家表小姐过来,结果遇到大雨,都被隔住了。”
滢滢笑了笑,带着小橘和彩铃在宴客的花厅里去了。
花厅里面乱糟糟的,因为刚才突然而至的大雨,戏台被打得乱七八糟,再想听戏是不可能了。
孙颜清板着脸走过来,问滢滢:“你刚才去哪里了?你娘呢?”
“我娘有些不舒服,回去了,我出去走了走,结果遇到大雨,在回廊那边避雨。”滢滢不动声色说道。
“雨停了,二公主,那我们就不叨扰了。”朱宸灵走了过来,拉着滢滢的胳膊,“咱们告辞吧。”
滢滢应了,道:“是该告辞了,我回家看看我娘,宴席就麻烦二姑姑操心了。”说着她跟朱宸灵出了宝王府。
滢滢将朱宸灵送到朱家门口放下,叮嘱她道:“过年了,最近有些不太平,你不要乱跑,就在家里待着。”
“我省得,你也千万要小心,我觉得二公主不是什么善茬。”朱宸灵担忧地看向滢滢。
“我会的。”滢滢微笑道。
……
滢滢回到成王府,先去见娘亲朱婉清,将她走之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朱婉清见她面色青白,嘴唇都冻得发紫了,忙道:“快过来烤火。”
接着把一个暖手炉塞到她怀里,笑道:“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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