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回到我的身边的。”
记忆绵长,过往深深镌刻在心底,她情不自禁便会拿来翻阅一遍,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细节,甚至每一个眼神都不会错过。
她敛眉淡笑,锐光从眼中一扫而过,计上心头成竹在胸,没有清冷的一面她已判若两人,纵使在这张仙姿玉貌的皮囊下,也掩盖不住她对那份感情可以死去活来的痴狂。
只是她丝毫未曾察觉到,不远处有个黑衣斗篷之人正静静偷听,那人掩了半截身子,只现上半身倚在其中一颗树杈大杆上,斗篷盖过面部,动作极其轻,定是不想被察觉,而连容月都不曾发现到的人,这人修为一定极高。
容月诉说着,纵然恩祖不能在身边给予安慰,亦能让自己敞开心扉。
“当年您为了拯救六界不惜化身为石像镇压在此处,一切云淡风轻后,我们兄妹三人也都跟着散了,幻羽废除仙籍被贬轮回道不知如今身在何处,荀远哥哥被天宫通缉也不知所踪,而我像是被人灌了汤似的,竟然会想要忘记他?还选择自封于镜中一千年?没想到如今那种感觉却更为强烈了,一切都是因为她。”
亦不知她口中的“她”所谓何人?只知一提到她,眼中便极快的闪过一把冷冽犀利的利剑,似乎对这个“她”有着极大的深仇大怨。
随后她又讥讽的冷笑道:
“不过,很快,这一切都会结束的,我要改变历史,改变过去,我要让你们都回到我的身边。”
她想要将贪杯,便把一切美好沉浸在虚无的想象世界中,和从前相比,蓦然发现,那一面清冷才是平衡她现有的状态最好的解药,那似水、似冰、似风、似火的眼神,残缺了一半,似乎便将她带入了一个无药可救的深渊。
而远处的斗篷半身人,听到此处忙直起身来,大概听到‘改变历史’这样强烈而又不可能存在于现实的字眼,心头一怔,便集中精力继续静听。
容月将在镜中所看到的诗句念道:“天地通门,逆时阴阳,七子归心,正邪无量。”
又笑道“原来这才三正三邪器真正的意义。”
她说得不明不白,斗篷半身人听得是一知半解,正冥思着。
“我竟才知道,三正三邪不过是乾坤门钥匙分裂而成的六件神器罢了,只要我能打开乾坤门,进入乾坤道,回到千年前,我要阻止荀远哥哥放出邪器,一切都能挽回了。”
半身人听到此处,猛然抽吸一口气,头一侧接着聆听,生怕错过些什么,忙施法令声音传入耳中之时更清晰。
容月已然与往日不同,眼中波涛汹涌着从未有过的一缕自私和一副势必要扭转乾坤的架势。
“只要不存在那场六界大战,此处也不会因此崩塌,您自然也不会化身为神像,而我们师兄妹三人也就不会分散,一切还会是那么美好。”
她不曾察觉为爱痴狂已到这个地步,只知道想要什么就必须要得到什么,血雨腥风有何干?天下苍生有何干?唯独一个他(幻羽)才是命中的一切。
石像眼角突然滑下一滴水,不知是雨水的残积,或是她听懂了容月的语言所留下的泪水,不过她并不会太去注意这些,根深蒂固的想法使得心底有免不了的激动,而当下的一切也已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她稳操胜算的眼神起身道:“您放心,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重逢的。”话音落,轻盈的将粉唇拉出一道弯月弧。
只是又一难题面临,她心道:
“如今仙身已毁,若不重塑仙身也势必要先找到一个身具仙灵星辉之人来寄宿,才能保证仙灵在人间不散。”
她眼神落在玄清镜上,它记录过去之事通晓人间琐事,疑难杂症找它一问便知。
她纤指于玄清镜面上划过,镜面聚日光之耀,很快显现出一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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