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伸手捏住小沢全知子的脸微微往上提:“小屁孩一个,整天脑瓜子都在想什么。”他刚才准备走过来,结果恰好碰到全知子吐露心声。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心疼。
说到底,她也是受害者啊。
然而这位受害者,却还想着要怎么做才能不这么被动。
他和相泽该庆幸,小沢全知子虽然热血却还算理智——在意识到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后,艰难悲伤地接受了这个现实。虽然这个结果直接导致她憋不住大哭了一场,但也好过即使清楚自己没有能力,却还一头热血扎进危险地带以命相搏。
比如前段时间让相泽消太发了次脾气的a班全员。
没有人喜欢被动的局面。
但身为一名英雄,或者说即将成为一名英雄,就要时刻清醒地知道自己能做什么c不能做什么;能做到什么c不能做到什么。
英雄的目标不应该只是救一个人。
而是要时刻保证自己有力气,救下更多的人。
但这些责任,在还没有足够实力去支撑之前,不要随便担,也不能随便担,有的时候乖乖听话c依靠别人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分析局面,冷静行事。
不再是你想做什么,而是你能做什么;也不是你想做到何种地步,而是你能做到何种地步。
这就是成长。
所以这些话,对现在正年轻的少年少女们说是说不通的。因为热血才是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们特有的个性,有好有坏——
至少对布雷森特·麦克而言,他就很喜欢年轻仔认定一件事,不管怎样都要达成的决心。
不过对相泽消太就不那么美妙。
小沢全知子这方面,像足了相泽消太。
“痛啦。”小沢全知子的轻呼将麦克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这才看到小沢全知子被自己捏出红印的脸。真别说,配上她发红的眼角,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
小沢全知子,在他们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开始悄悄长开了。
假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放开手后麦克扭头对相泽消太说:“今晚灵质和13号会守夜。”
“啊。”相泽消太低低应了一声,然后对着小沢全知子道,“今晚你先不要回你自己的房间,看看去谁的宿舍挤一个晚上。”顿了下,他又道,“算了你到教师宿舍来吧。”
总归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比较安全也比较放心。
“不用。”小沢全知子却拒绝了,“我去教师宿舍睡你房间吗?”
“不然你还想睡哪里?”相泽消太懒洋洋地一挑眉。
“所以才不要嘛。”小沢全知子看着他充满血丝的眼睛,抿了抿唇,“虽然你可以一个睡袋就能睡着,但睡袋哪里有床睡得舒服。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有灵质老师和13号老师在,我想他们不会再这么大胆闯a班宿舍的。”
“你觉得我睡床就能睡好了?”相泽消太反问。
小沢全知子噎了一下,下意识向麦克求助。
“全知子说得有道理。”麦克站到了小沢全知子这边,并压低声音,“而且你之前费这么多心思,不就是想让全知子和a班的同学有个相处机会么?这件事严格意义上已经不能算全知子一个人的事,对方闯入的是a班宿舍,你只让全知子一个人到教师宿舍去是什么道理?对不对?”
小沢全知子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
相泽消太倒是没罕见地没考虑到这点。
看着眼尾发红c鼻子嘴巴也红红的小沢全知子,最终他还是妥协了,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有任何事打我电话。”
“好!”小沢全知子点头答应下来,但心里想的却是一会儿找麦克老师商量,让他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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