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替父争一口气,驱除一代质子的可怜委瘪的生涯?
“贵圈真乱。”片刻之后,烈如歌总结出一句,对着司徒拓大翻白眼。
正巧在分岔路口,烈如歌走另外一道,与司徒拓分开而行。
烈如歌换回女裙,刚出宫门,不巧又遇上司徒拓,旁边还有白梓颜。
“如歌。”白梓颜见到烈如歌,柔美的小脸立刻扬起灿烂的笑容,娇声唤道。白梓颜是真的很高兴,因为每次她与司徒拓碰面交谈到临界点后,烈如歌宛若救世主的出现。
烈如歌走过去,对着司徒拓福身行礼,“九皇爷吉祥。”
“如歌,明日是京城雪景观看最好的一天,我正向九皇爷邀约,你明日有空吗?”白梓颜亲昵地挽着烈如歌的藕臂,期待地看向烈如歌,问道。
烈如歌汗颜,她可不愿做电灯胆,但显然白梓颜是希望她答允,给他们调解气氛,斡旋。
“哦,我明天刚好有空,还没有观赏过京城的雪景,那我们就约好明日在风悦来客栈等吧。九皇爷,你不会退缩,没有胆量接下邀约吧?”烈如歌嘴角吟着淡淡笑意,故意用激将法。
“二小姐想太多,本王明日有事,但是白小姐的邀请,本王可以做出协调的。明日如期,本王在风悦来客栈等。”司徒拓凤目中露出鄙夷,冷哼道。
“如此甚好,明日我们就恭候着九皇爷大驾。”烈如歌眉梢挑起,对司徒拓略带斗气的行为,甚感幼稚。只是,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回答也很低智商。
白梓颜一双剪水秋眸看着左右看着两人,总觉得当下的气氛很是诡异与尴尬。
“本王有事,告辞。”司徒拓俊美如铸的峻脸上闪过一丝的暴躁,寒声道,接着转身上了马车,留给人一个风度翩翩且引人遐想的风姿卓越又魅力背影。
烈如歌大翻白眼,看着白梓颜一往情深地看着他,久久不肯挪开视线,心中是恨铁不成钢,怨雀不成凤的无奈。
手肘微微一动,烈如歌带着人扭身就走,嘴中念叨着,“人都不见了,还看。”
两人上了马车,烈如歌看着白梓颜那一副鲜少出现的思春曼曼模样,暗叹一口气,苦口婆心地道,“梓颜,你贵为白公府嫡女,二八年华又如花似玉,贤良淑德且满腹经纶,自愿嫁做九皇妃,那是司徒拓的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以后,别老是做最后一个,爱惜着自己,我们得端着,不能让他们都以为我们好欺负,说两句甜言蜜语就能揣回家去。记住,以后你对他若即若离,用行动告诉她,本小姐可不是那么容易哄骗到手的。”
闻言,白梓颜白皙的脸颊红扑扑的,显然被烈如歌直白的说辞给害羞到。
两只酥手无措的揉搓着手中白鹭白丝绢帕,白梓颜小声道,“我没想过要他把我当做珍宝的捧在手心上,只要他心中有我就好。他是九皇爷,落夏国的暗帝,他越来越好,而我还是十几年不曾变过,我怕……自己配不上他。”
浓密如精细小扇子的双睫毛颤了颤,柔白的眼睑黯然垂下,贝齿轻咬着樱花瓣的唇瓣,无言令人怜惜。
见状,烈如歌托腮沉思,片刻之后叹息道,“看来为今之计,你只能有一条路可走。”
白梓颜疑惑,抬头好奇看向她。
“这个男人,你确定是要拿下的,而他对你不冷不热,所以你唯有主动出击。”烈如歌唇角邪魅勾起,脑袋凑过去,压低声音,十分秘密地道,“梓颜,你要放下脸面,如米糊般黏到他身上,就是他厌恶,也揭不下来那种。”
白梓颜目瞪口呆的怔愣看向烈如歌,两手捂着樱唇,良久后柔美的小脸扬起一抹耀眼的亮光,剪水秋眸是欲欲而试,“这……法子好像可行哦,如歌,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烈如歌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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