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问道。
太医在宫内多年,也浸染些怪脾气,一听有人质疑他的医术,老脸唰唰地掉下,挂也挂不住,不悦地回话,“陛下,老臣以项上人头做保证,绝对没有诊断错误。”
太医信誓旦旦,真相清晰可见,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美眸淡漠地觑向烈若溪,只见烈若溪低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两手紧扣在一起,浓密纤卷的眼睫毛颤抖不停。
司徒明挥手,命太医退下,接着俊脸阴沉地看向烈若溪,声线淡淡地问道,“太子妃,你先前告知太子怀有龙子,太医院富有盛名的宫老太医诊断在此,朕想听听你的解释。”
烈若溪呼吸一窒,唇瓣嗫嚅,良久都没有回应。
“啪”司徒明恼怒地把桌上的砚台砸到冰凉光滑的地板上,冷声质问,“太子妃,此事太子可知?”
倘若司徒锦知晓烈若溪假孕一事,那司徒锦也同样犯了欺君大罪,而且牵涉奇多。皇家向来以皇子王爷中先孕有长子一事看做是争储的最好条件,因为这关乎到皇家同血缘的绵延流长,与国运的亨享。
司徒明旗下皇子唯有司徒锦一个,面前的储位争斗能者只能系在同辈的王爷,可尽然是越亲越好。太子妃有孕,必定是嫡皇孙,意味不同。
“我……太子不知。”良久,烈若溪声若蚊蝇,浑身哆嗦着回道。
“那就是太子妃你欺君瞒上,伪造假孕一事。太子妃,你可知自己犯了弥天大罪!”司徒明愤懑地冷声道,前所未有的怒气,令备受宠爱的黛贵妃都不禁面色一抖,识趣地从司徒明怀中起身,站在其身侧。
“扑通”烈若溪猛然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哭诉着,“陛下,我不是有意隐瞒的,大婚前三日在丞相府,我脸色不对,唤来大夫,确诊的期间,太子殿下也是在场,有目共睹的。”
“我满心欢喜,可……可是就在昨日……我呕吐不止,大夫诊断后,发现我……我是误食草药,才有假孕之症状。太子殿下忙碌在外,我还没有时间向太子殿下解释。陛下,孩子没有,我心也是大殇,不是故意欺瞒的。”
烈若溪所言都是实话,烈如歌心里清楚,倘若非自己在太子府的眼线没有扯走,她真不知烈若溪居然还有如此的秘密。
美眸瞥向面如死灰的烈若溪,烈如歌心中毫无同情,心静如初,一点儿涟漪都没有泛起。其实,假若烈若溪今后都不惹怒她,烈如歌是不准备把此事暴露,由着她自生自灭。
可是,烈若溪太没有眼见,以为这个秘密瞒得紧,万万没有料到会死得那么早。
至于黛贵妃对烈若溪假孕一事神色异常,还多得于她的母妃是被北狄王的一个宠妾给害死,然而这个宠妾凭着怀有龙子一事,被北狄王升为妃子,惯宠后宫。
然而,北狄王的宠妃是假孕,身份抬升后,宠妃就把伺候自己的婢女奉献给北狄王,婢女成功怀上北狄王之子,十月怀胎诞下后,宠妃命人把婢女杀害,接着把婢女所剩之女归为己有,成功瞒天过海。
在北狄皇宫,黛贵妃还是公主之时,时刻记着杀母大仇,可北狄王被宠妃迷得团团转,黛贵妃未能得手,带着遗憾到落夏和亲。
因此,黛贵妃对用怀孕手段博得上位的女子,皆是怨恨入骨。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烈如歌早前特意对碍事的黛贵妃有所刨根知底,谁会料到视烈如歌为头号情敌的黛贵妃,今天居然助烈如歌一臂,给烈若溪下了绊子呢?
“太子妃,念在丞相大人为国操劳的面上,朕暂且不治你罪,但你必须交出证据,以此证明你是无心之过。”片刻后,司徒明冷沉着面色。
烈若溪一急,眼神闪躲,不时看向面前的最为安静的申屠无忧,心下踌躇不已。因为药是申屠无忧给她,前提是她们共同达成一致,她成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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