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个手掌心大小的古木箱笼,烈如歌眉梢扬起,伸手拿过,打开一看,精致的小脸勃然大变,怒目切齿地把手中的箱笼疾速扔到屋角燃烧的炭炉子内。
箱中物件倒出,是一件被打竖分成两半的大红芙蓉绸缎肚兜,上面还有一处特别深红。这正是烈如歌六年前与司徒拓露水一滚身上穿着的那件,深红色的那一小块预兆着烈如歌贞洁被夺,从少女升为人母。
“那天回来,从头到脚的东西,我不是一件不落地都焚烧殆尽了吗,你还在门外给我守着,媚娘那家伙怎么还藏有!”烈如歌气得七窍生烟,怒道。
凤清尘冷淡略向炭炉内的红色,显然那人极其暴力,直接把肚兜给撕裂。
“你人在屋内,从烧火到把灰烬扫入海,一系列都是你亲手亲为,不假于人手,我怎知晓是什么事情,大抵是你沐浴更衣之刻大意了。”凤清尘淡淡开声道,面色无情,不惹凡尘的俊脸上闪过一丝不明的异色。
烈如歌负气盘腿倒在美人榻上,雪白的腮帮子鼓鼓,在生着闷气。
片刻之后,美眸冷光倾泻,烈如歌翻身而起,眨眼间人就到凤清尘的面前,酥手揪住凤清尘的衣襟,咬牙切齿地道,“清尘,你明日回九门,替我把媚娘的院子烧个干净,一条擦脚布都不要留下。”
凤清尘清朗无波的双目微动,没有拂开烈如歌粗鲁的小手,“我明日不用回去了,此事你可找他人代忙。”
听闻,烈如歌美眸疑惑地眨了眨,退开到榻上,歪着脑袋“咦”了一声,不是很相信地觑着小眼神问道,“老姬和死秃驴一直催生般地急着让我去那片大陆闯荡,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放弃?”
漆黑水亮的瞳仁滴溜溜一滑,烈如歌贼兮兮地勾唇,对着凤清尘一阵吊儿郎当调戏般的挑眉,“好哥哥,是不是你暗中做了什么手脚,迫使那两个老小子不得不暂且停下计划啊?”
烈如歌是一脸的自信,认为定然是凤清尘看到她大仇未报,真相都还没有查出,不忍心看她抱憾终生,偷偷给他们下了绊子。
凤清尘淡漠如出,只是仔细看,会发现他俊雅如清风的面容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抽搐,是为烈如歌脑洞大开的联想而无语,以及一丝烈如歌不了解自己的惆怅。
他才不愿意她继续在京城逗留呢。
“你两个都猜错,承远大师和门主先前言你情魂消失,不在这个空间,但承远大师昨日又发现你情魂的线索,而且你命中的紫宸星有异动,倘若你现在出发,凶多吉少。”
“靠,那两个老小子玩我啊,一时追命地喊我走,一时又命我在原地不动,老娘不发威多年,他们是已经忘记老娘也是个挺有个性的热血青年吗?!”烈如歌火冒三丈,对姬君昊与死秃驴的随意为之更是不满。
凤清尘取过炉上煮着的清茶,勺一点罗汉果粉末入茶盏中,斟茶替去,“火气太大,祛火,我还有一事要通知你。”
烈如歌伸手接过,咕噜咕噜地一口灌下。
“关键在于只要寻到你的情魂,你魂魄完整后便可出发。然而,你的情魂在天下第一山庄的祠堂内祭奠的宝物上,天下第一庄庄主是九皇爷司徒拓,你现在急需要做的是尽快取得司徒拓的信任,拿回你的情魂。”凤清尘低声道,可对烈如歌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
烈如歌神色怔愣,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也不过与此,当然她内心此刻几乎是崩溃的。
因为她前脚才彻底同司徒拓撕破脸,且司徒拓对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她家闺女,她要是为了一个情魂忍气吞声地把闺女给卖掉吗?
这怎么可能,且说她燕尾蝶的面子往哪里搁!
“不行,我做不到,除司徒拓外,任何一人都可以!”烈如歌摆手否决这个提议,但是连秃驴那个假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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