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惊呆下巴,不是说九皇爷冷酷霸道,出了名的难搞的吗?怎么在她这里,却是百般的追缠,还妥协的提出“先试再婚”的想法。
天了噜,她没有听错吧,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确定是司徒拓,不会是司徒明故意抓弄她,假扮的吧?
烈如歌狐疑的眯起眼眸,把司徒拓从头到脚深深的端详一番,连一根头发丝都不错过,瞅瞅有什么破绽。
司徒拓一看,凤目中暴躁升起,眉间折痕加深,冷怒浮现,咬牙切齿地低吼道,“烈如歌,你莫要不识好歹,本王已经做了退让了!”顿了下,又冷漠地补充一句,“当然,本王是看在乐乐的面子上,不然本王是看不上你这种……不检点的女人。”
接着,烈如歌警觉到两束冰冷鄙夷的目光。
“嗤”烈如歌唇角不屑地撇一下,亮泽的红唇毫不领情地反讥,“说的好似多大施舍,你是被迫退让吧。哼哼,乐乐自小最粘我,五年的养育,我们的娘俩的感情是玄铁剑都砍不断的存在。”
“呵呵,你被乐乐一口拒绝留下的请求,才把剑口指向我,意图让乐乐习惯九皇府,心甘情愿的在九皇府,你的羽翼下生活。司徒拓,别看她人小,她可是个独立的个体,你真的太不尊重小孩了。”
明白司徒拓的目的,烈如歌抖了抖腿,放目于四处,没有发现椅子等,裙裾在墨玉地砖上一转,随意地在阶梯上坐下,腰杆挺直,两手抱着,唇角冷然勾起,好整以暇地看向司徒拓。
还有一点,烈如歌没有说破,就是司徒拓打算等到乐乐离不开九皇府奢华舒适的生活后,然后就一脚踢开她,然后给乐乐找个继母。
好吧,烈如歌显然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晓自己与司徒拓不对盘,倘若不是看在他们仅有的一滴血缘面上,见自己一次,肯定就打自己一次。
“本王至需要你的回答,是否留下?”司徒拓寒声道,俊美如铸的容颜上愈发难看。
烈如歌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痞子模样,司徒拓凤目不经意一瞥,眉头深深蹙起,不悦抿起削薄的唇瓣。
凌冽如刀刃的冷光猛烈的射向自己,烈如歌要忽略都难,红唇撅起,不情不愿地放下纤细的长腿,“我要是答应你,有什么好处?”
司徒拓哂笑,“你要本王杀了丞相,老夫人,还是锦澜?”
烈如歌眉飞凤舞在默默计算着自己该得到的利处,忒么听到司徒拓的话,精致的小脸“唰唰”的落下,目光幽暗而深长,压抑着内心的被贬低人格的怒火,冷冷地丢出一句,“宰猪不用牛刀,老娘是知晓的,你不要欺负我没受过高等教育。”
司徒拓峻脸上溜过一丝的鄙夷,大方地被烈如歌捕抓到。登时,烈如歌小手狠狠地揪起阶梯上的白色狐毛地毡,手上留下一撮的纯洁无垢的白毛,以泄心头之怒。
寒冷逼人的视线再度投射到自己身上,烈如歌拍了拍手,故意把白毛挥飞在殿内光洁的地板上,面上是若无其事,“你承诺给我做成三件事,我就答应。”
蓦然间,殿内的空气降到冰点。烈如歌唇角轻扬,她已经猜到司徒拓不要答应,毕竟从来还没有人向他要求过,还强制他替他人做事。
于此,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烈如歌抬脚,准备离开,耳边却突然响起司徒拓的冷硬的回答,“成交。”
脚步一顿,烈如歌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司徒拓,然而后者潇洒高冷地回到首座,霸气地道,“你的院子,本王已经安排好,是乐乐居住的兰心院,现在你立刻过去与乐乐汇合。磨合期一过,本王等你提出要做的三件事。”
烈如歌愣愣的点头,心中狂呼不已,一时半会儿还未能从激动中恢复过来。
呵呵,这种天下掉下金砖,而刚才砸到自己脚跟前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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