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恺第二天一早，主动要求跟着泊妮去她学校，说想能借用科林的实验室调配试剂，不知道可不可以，人家会不会答应。

    泊妮一听，说：“可以，没事，我去帮你说。”

    等到了学校，上了教务楼。泊妮跟科林说了这件事，科林立刻答应了，说这有什么不行的，就是千万得小心一些腐蚀性的溶剂。

    姜恺说他一定会注意的。姜恺还问要支付他多少钱。

    他和泊妮都笑了，说，那一些实验用料根本用不了多少钱。不如等他能把那些洗剂卖出去了再说。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姜恺天天泡在教务楼二楼的化学实验室里。他也学科林一样，穿着白袍子，一副专业人士的样子。

    科林甚至为了他能自由出入学校大门，给他发了一块学校在职员工的电子卡，这样的话，他以后就算不跟着泊妮进学校，那校门口的人也是得放他进来的。

    因为科林是系主任，才有发这种电子卡的权利，而泊妮只是讲师，所以并没有这种权利。

    泊妮见到姜恺胸前挂的这块牌子，就向他打听牌子的来历。他说是科林给他的。

    泊妮将他扯到一边，说：“科林是不是喜欢你？他还不知道你也和我c和丹其一样，都不是正常人吧。”

    姜恺只想说“我很正常，我很正常”，但他没法说，这世界就是这样的，他一来，就已因为他的性取向，被判定成了非正常人类了，他能有什么办法改变？

    他想了想，问：“喜欢我吗？我不知道啊？你们这里男人喜欢男人，都是什么表现？”他是真地不懂，他哪里知道男人间都是怎么表达爱意的。

    “额我也不清楚。”

    ————

    一周后，姜恺就已经调配出了两大桶洗剂，又向邻居借了一辆小板车，用板车运货，到市中心的边缘一点的地带，在街上兜售他的万能洗剂。他给取名：万洁洗衣灵，万洁清洁灵。

    他还带了衣料的碎片，和瓷砖块，到现场演示，弄得自己像那“汰渍洗衣液”广告里的家庭主妇一样，成天在那里演示“洗衣领”c“洗袖口”

    因为他神奇地展示着各种bef一re和after的强烈反差与对比，倒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主顾——有些弱势方的男人，也在家里当“主夫”，得操持家务。

    他的小板车里，还有分装瓶，他就现场分装，再卖给人。

    没三四天，就卖完了两大桶。

    他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一想到自己不用在这星球上，靠卖屁股存活下去，他就浑身松快了。

    他的货卖得紧俏，这也赋予了他无穷的动力与干劲。于是他在卖完了后，就跑到科林的实验室里再制造。

    他为了不耽误白天卖货，就在傍晚时赶到科林的实验室，在里面调和试剂，并研发新品。

    科林晚上上完课后，总想送他回家。可是他觉得被科林送，怎么想怎么别扭，他什么时候变成受保护对象了？这种事情不应该存在。

    他说，没事的，戴个口罩，坐公共轨道车回家去就好了，不用走太多路的。

    科林执拗不过他，就只能放任他自己回家，但总是用光屏和在行路中的他联络，像是一个追踪器似的跟着他，直到听到他安全到家了，才关闭通话。

    ———

    这天，姜恺白天在街上卖完了货，晚上又要跑到大学里去。这里大学最晚会上到晚上九点的课。

    他五点时，就推着小板车回贫民区去了。这星球上的板车也比较高级，其实不用人推，合上了盖子锁好之后，再设定路线，它就会在人前自行转动轮子前进，倒省了姜恺不少事。

    他把小板车送回了家后，看到丹其在逗宝宝玩，他打了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