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鼻吸在我手指上喷拂,我想起昨夜,我不止用了自己的手,我还用了浴室的梳子柄手。
我突然很想换个v博小号,名字就叫“本人已死”,我感觉又羞又窘迫,更多的却还是在陆痕面前的无措与惊慌。
我越来越心慌,越来越害怕,陆文含,说好的姐弟呢?
就因为陆痕一句吓人的警告,我就乖乖的听话,即使难受到几欲死去,也忍住了凶汹的热潮?
我要抽回自己的手,陆痕放开了。
“陆文含,除了这个,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的东西?”
我脸一转,看向我卧室的墙壁,我深呼息一口,轻道:“小痕,我们能不能止住,不要再谈这么敏感的话题了啊?”
“陆文含。”
“嗯?”我一紧张,忘了陆痕的“嗯”字箴言。
陆痕一手钳过我的下巴,抚着我昨天差点被咬烂的双唇,他又叫了一声“陆文含”,黑眸颜色开始加深,“到底要到哪步,你才舍得给我想要的答案,还有,真拿我当弟弟,你就把你的蠢脑袋先洗干净。”
“……”
“我只是担心你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后面你自己受罪。”
我脸颊开始滚烫,陆痕的手抚着我的唇好像也带着电,让我身上开始又冒热气,我躲避他的双手,气息开始不稳了,“陆痕……你能不能别碰我啊?”
“呵,陆文含……”
“……”
“昨天在电话里,你也是这样叫了我的名字。怎么?想要的时候你脑子里的不是我‘姐夫’,而是你弟弟?”
我急忙摇头,立刻否认,“不是,我不是,我昨天跟魏海洋真睡了,而且我们还是‘正常’的夫妻关系,你不用担心,没……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很累啊小痕,求求你,求求你让我休息下,一下下就好,一下下……”
我自己说着。眼眶就酸了,眼泪啪嗒地砸在陆痕的手背上,就像陆痕知道我的弱点,我清楚地知道他害怕我的眼泪。
果然,陆痕放开我的下巴,他的眸子直视我,过了半晌,终于惯性的帮我抹走泪水,他说:“陆文含,不作就不会死,同样一招儿用久了总会失灵的。”
然后,陆痕打横抱起了我,走向浴室。
我的心跳得很急,瞪大眼的时候,陆痕将我放在了马桶上,他扯过旁边一条毛巾,系在了我眼睛上。
“小痕,你要干嘛?”我莫名的害怕,想站起来,又被陆痕按了下去。
“呵,你以为我要干嘛?你不是说魏海洋睡了你?欺骗相处两处二十多年的‘亲人’,我会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后果是什么。”
陆痕额外咬重了“亲人”两个字,我后背惊出一身冷汗,陆痕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了呢?
“陆文含,你再说一遍,魏海洋昨晚有没有碰你?”
陆痕应该就弯身在正对着我,他的气息离得我很近。我心酸,我苦笑,我凉声反问:“碰没碰过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是的,我不说,但我其实心底一直记得,25岁生日的当晚,我以为结束一个只是走过场的“相亲”晚餐后,我就会等到从b市赶回来给我过生日的陆痕,我怀着期待的心情等待着陆痕,可最后,我等到的是一场让我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的婚姻。
现在这样的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已失身、已婚,是陆痕名义上的姐姐——亲姐姐。
陆痕半晌没有再开口,我慢慢地解开系在自己眼睛上的毛巾,我这才发现,陆痕他已经走了,他走的时候,脚步一定很轻,轻得我都没有听到。
我站起身,踢倒了脚边的什么东西,低头看时,发现是一瓶女性护理液。
“陆文含,”陆痕的声音从浴室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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