坞已经被我控制了!”
张颌不禁愣了一下,当即按住战马回头往城门楼上望去。只见一个相貌不俗的文士正面带微笑地站在墙垛边。
“你是何人?你口中的主公是何人?”,张颌扬声问道。
就在这时,张颌突然发现城门竟然被大开了。“这位将军请先入城,然后咱们再细谈。”,那文士微笑道。
张颌不禁犹豫起来,这会不会是个圈套呢?
就在这时,那个文士又道:“这位将军若有所怀疑,不妨将埋伏在城外的大军调入。那样的话,就算我有歹意,也没办法对付过万征北军虎狼之师!”
张颌不禁一惊,急声道;“你怎知我在城外埋伏有大军?”
那文士呵呵一笑,回答道:“这不重要。这位将军认为我的提议如何?”
张颌稍作思忖,便点头道:“好!就如此做!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我大军赶到定叫你碎尸万段!”,那文士淡淡一笑,丝毫没有因为张颌的语气而流露出气恼的神情。
张颌随即命令一名骑兵到树林中传令,片刻后,一万骑兵便卷着尘埃奔涌过来了。
然后张颌命令五千骑兵留在城外,同时把守住城门,他自己则亲率五千骑兵进城了。
看到张颌的一番布置,那文士微微点了点头,彷佛是在表示赞赏似的。
张颌一进城,便发现城中的守军表现非常奇怪,他们竟然既没穿铠甲,也没持兵刃。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表示没有敌意吗?张颌不禁如此想着。
虽然张颌这样想着,但张颌却并没有轻忽大意。一进眉坞,张颌便立刻命令骑兵分成数队迅速去控制各个要害地点。骑兵立刻行动,如水银泻地般奔向眉坞各处。
就在此时,那个文士从城楼上走了下来,然后径直朝张颌走了过来。
“将军。”,文士微笑着朝张颌抱拳行了一个平礼。
张颌连忙跳下战马,不卑不亢地抱拳回礼道:“先生勿怪!情况不明,在下不得不谨慎!”
“将军言重了!在情况不明之下,谨慎一些是应该的!”,文士无所谓地说道,语气中颇有赞赏的味道。
“先生自称是主公的部下,但不知如何称呼?”,张颌问道。
“在下贾诩,字文和。”,文士微笑道。
贾诩?!张颌不禁愣了一下。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在并州时,陈楚经常在众人面前提到他,不过贾诩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张颌连忙抱拳道:“原来是贾诩先生。在下在并州时也曾听说过先生的大名。不过先生为何从没回过并州?”
贾诩叹了口气,颇有些惭愧地说道:“当日在虎牢关,主公委以重任,在下便在数十名铁壁卫的保护之下秘密来到了关中。可是在下有负主公所托,并未完成任务,所以便一直没脸返回主公身边。”
张颌露出恍然的神情,随即劝解道:“先生何必如此!主公绝不会为了一次的成败而看轻先生!先生或许不知道,主公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担心先生的安危,我就曾听见主公自责,不该将先生置于危险之地!”
贾诩不禁又叹了口气,神情颇为感动地喃喃道:“主公如此看重诩,诩却愧对主公啊!”
顿了顿,贾诩展颜对张颌道:“走,咱们到里面说话。”,说着,贾诩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张颌随即也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两人联袂往最近的一处宫殿式建筑走去。这座宫
殿式的建筑叫天听殿,是平时董卓同手下议事并发号施令的地方。
张颌和贾诩在前面走着,张颌的数百名亲兵则紧紧地跟在身后不远处。张颌并没有完全相信贾诩,所以并没有传令让亲兵离开,于是亲兵们便紧随在张颌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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