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关中的事放下,去看看甘宁的情况。
这几个月来,甘宁非常郁闷。甘宁本来打算穿过汝南去并州,但当他到达汝南东南百余里的葛坡县城时,却病倒了,而且病得非常重。部下只得在葛坡城内安顿下来,四处求医找药。葛坡是一个小县城,又因为不远处的汝南正在打仗,所以葛坡显得非常荒凉。每天,甘宁都要痛苦并感动地吞食部下们千辛万苦找来各种不知名的药材。令人惊异的是,甘宁这样都没有死,最后还奇迹般地痊愈了,不过这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了。
离开葛坡,甘宁回首看了一眼,心中充满了感慨,真是不堪回首啊!
千余人沿着官道不急不徐地往北前进,第三天,当甘宁率人到达一处荒废的村落时,一队人马突然从远处急奔而来。
甘宁眉头一皱,当即下令道:“兄弟们,备战!”
千余人立刻列成一个弧形阵线,正对着那飞奔过来的一队人马。
那队人马奔到百余步开外便猛地刹住了,远远地可以看到他们骚动了起来。
甘宁随意的扛着分水大刀前进到两军之间,按住战马,仔细地打量了几眼。只见最队人马还真不少,有两三千人,领头的是两个大将模样的人,不过这些人却显得很狼狈惊惶的样子,就像打了败仗的败军。
甘宁正要说话,对方领头的一员大将却先一步喝道:“想活命的就让开!”
甘宁愣了一下,随即打了个哈哈,骂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敢跟你家爷爷嚣张?”
那员大将闻言,顿时大怒,提起一杆长枪便朝甘宁冲来。
“就陪你玩玩!”,随即甘宁也策马而出,不过分水大刀仍然随意的扛在肩膀上,马速也是很让人窝火的慢条斯理。
那员大将更加愤怒,边跑边吼道:“竟敢看不起我!看我取你的项上人头!”
转眼之间,那员大将飞奔到甘宁身侧,大吼着朝甘宁的颈部刺出长枪,看样子,他还真的想取甘宁的项上人头。
随着长枪的刺出,那员大将的脸上露出兴奋之色,就仿佛已经看到甘宁身首异处似的。
然而长枪在距离甘宁还有半尺的距离时,便猛然顿住了,原来他的长枪已经被甘宁握在了手中。
那员大将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甘宁瞥着眼睛冷笑道:“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想取爷爷的项上人头?”
语罢,扛在右肩上的分水大刀猛然斜斩而出,血光迸现,一颗头颅冲天而起。
甘宁左手往前一兜,在半空中接住了那颗鲜血淋漓的人头。此时,这颗人头的表情全是难以置信,看来他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那员大将一方的将士见状,顿时骚动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惊恐之色。
甘宁没有理会对方的反应,将人头凑到自己的眼前,对着死人头的脸用遗憾的语气说道:“很可惜!最后是我取下了你的脑袋!”
另一员大将不敢同甘宁为敌,连忙率领手下绕过官道飞奔而走。
甘宁并没有追击,看着那数千仓惶逃跑的残兵败将,点了点头严肃地说道:“这就对了!爱惜生命多好!”
甘宁命人用锦盒将那员不知名大将的头颅盛好,这是甘宁的一个习惯,每一次取下敌将的首级,甘宁都会命手下用锦盒将头颅装好。
这一出插曲并没有影响甘宁的行程,甘宁率领部下继续沿着官道北上。
不过今天注定甘宁没办法平静地度过。
当甘宁这对人马走出五六里时,一大队人马卷着遮天蔽日的烟尘从一侧过来了。
甘宁不禁暗骂了一声,随即命令部下戒备。
片刻后,大
队人马来到甘宁前面一百步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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