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有高句丽的斥候回报阴萌关上的高句丽守将李辟,一支商队正从数里外的小道向东边而去。
“规模有多大知道运的是什么东西吗”李辟急声问道。
斥候回禀道:“商队共五六百人,超过一半是扛担的脚夫,所运的货物中似乎有珍珠!”
堂下众部将低声议论起来,许多人流露出兴奋之色,跃跃欲试如同闻到了肉腥味的饿狼。李辟也是双眼一亮,追问道:“你如何得知货物中有珍珠”
斥候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掏出几粒圆润大珍珠呈给李辟,众部将伸着脖子朝李辟这边张望着。李辟接过珍珠,细看了片刻,惊讶道:“这是产自辽东北丰的上品珍珠!”众部将闻言兴奋之色更浓,堂下更加嘈杂了。李辟突然面露疑惑之色,看着手中的珍珠喃喃道:“这珍珠是穿过孔的!”
“将军,这可是一头肥羊啊!”一名部将兴奋地说道。众部将一起点头,均流露出贪婪渴望之色。
李辟没有理会部将,皱着眉头喃喃道:“此时怎会有商队走那条小道”
一名部将出列道:“将军,请准许末将带人出关!”话音刚落,众部将纷纷出列请战。
李辟思忖片刻,喃喃道:“也许是哪支商队想抄近路吧!”李辟之所以会如此想,是因为过去经常有商队为抄近道或者因为其他一些原因走阴萌关外的那条山道。
李辟抬头对那名率先请战的部将道:“你就率两千人出关!其他紧守关防,不得大意!”
“是!”得令出关的那名部将显得非常兴奋,其他不禁感到非常失望。这倒不是众人渴望战斗,而是他们都知道,谁出手劫夺,谁就能从中扣下相当数量的油水,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大约两刻钟后,两千余步骑从关中鱼贯而出,个个都显得非常兴奋的样子。
两千余步骑在斥候的引领下径直往东边而去。
当队伍行至两座树林相间的草地上时,斥候来报,说商队就在数里外的山凹中歇息。
部将当即命令手下两千步骑加速前进。
部将率领两千步骑赶到山凹处,只见几百号人丢下担子仓惶朝对面的树林中逃去。部将哈哈一笑,“冲上去!”部将大喊一声,两千步骑猛发一声喊,涌了上去。
当高句丽军冲到地点时,那些商队的人都已经不知去向了。
部将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命令立刻查看战利品。
一名士兵从担子中托出一条麻袋,迫不及待地用刀划开,然而呈现在眼前的不是夺目的珍珠,而是灰沉沉的泥土。士兵一愣,随即喊道:“是泥土!!”
“什么!”部将吃了一惊,策马来到士兵面前,看见麻包中的果然是泥土,不禁眉头一皱,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
突然,破空之声四面响起,惨叫声随即迭起,高句丽将士带着茫然的神情纷纷中箭倒地。现场大乱起来,士兵们手持兵器惊恐地看着四周,部将勒着马缰,战马低低地嘶鸣着,马蹄的步子显得有些乱。
杀!!杀声如海啸般在四面炸响,无数黑衣黑甲的将士从树林中涌了出来,北面一将跨坐在神骏如龙的黑色战马之上,手提丈八蛇矛,体形魁伟气势摄人至极。高高飘扬的战旗上赫然是‘征北’二字。
高句丽军大骇,脸色已经煞白的高句丽部将扯着嗓子大喊道:“不要乱!顶住!”
话音刚落,便看见那员雄伟至极的征北军大将径直朝自己杀来。
张飞高举着丈八蛇矛,发出虎啸般的怒吼声。猛然杀入高句丽军中,铁蹄扬蹄猛撞,数名高句丽士兵直飞了出去,手腕翻转,丈八蛇矛如风车般在周身急舞翻飞,高句丽军士惨叫连连,接连溅血栽倒。
几乎就在此同时,征北军将士四面杀到,瞬间便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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