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呆在亢州。”
王家栋说:“大部分人都是这个心理,在经济好的地方当市长,也不愿去贫困山区当书记,因为到了那个地方,再往回调相对难度大一些,在条件好的地方当市长,将来或许有希望成为书记或者是到其它地方当书记,即便可能会晚几年甚至一届,但是从长远看还是抄了近路,所以,多种原因造成邬友福稳居三源的现状。”
“嗯,有道理,现在看来他也不想离开。”彭长宜点着头说道。
“肯定不会让他离开,他不想走,别人不想去,再说也没有大的过错,背后再下做些功课,应该是在三源退休没有问题。”王家栋笃定地说。
“他多大岁数了?”江帆问道。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彭长宜说道。
王家栋笑了:“据说在三源有几个迷,其中一个谜就是邬友福的岁数。”
江帆会心地笑了一下。彭长宜说:“我看他也就是五十多岁,挺年轻的,就是头发是假的。”
王家栋说道:“头发是假的,年龄就是假的,他的真实年龄应该是五十八岁,但现在档案年龄是五十岁。他的儿子今年三十四岁,他的老婆今年六十一岁,也就是说,他十六岁就和当时已经是二十七岁的老婆结婚了,而且十六岁有了他的儿子。”
江帆和彭长宜琢磨了半天,最后才琢磨出来这其中的换算关系,明白后两人都哈哈大笑,彭长宜更是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赶紧从旁边抽出一支烟,替王家栋点上,说道:“我太佩服您了,真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啊!”
江帆说:“看来您的确给长宜做了不少的功课。”
王家栋说:“我别的忙帮不上了,旁门左道的忙还是能帮助一点的。”
江帆说:“您可不能太偏心啊?”
王家栋吸了一口烟,看着江帆说道:“你的忙不好帮,大主意还得靠自己。长宜也一样,我以后只是敲敲边鼓了,怎么做还得自己拿主意。”
尽管王家栋的话不多,但是江帆似乎听出了某种韵味,显然,彭长宜走的这几天,王家栋没闲着,良咨询过,有可能也谈到了自己,有些情况尽管他没有跟他们说过,但是无论是樊文良还是王家栋,都是官场中的精英分子,他们对他的情况应该早就清楚,所以王家栋这样说自己也算是有的放矢。
彭长宜说道:“那我到了那个地方,是不是就不好回来了?我可不愿意在那个地方呆着。”
王家栋说:“一般从那个地方平调出来难度还不是太大,但是你要记住,别陷进邬友福那个圈子里去,他假也好,真也好,他贫也好,他富也好,你的任务是升迁,有悖这个大原则的事情千万不要做,哪怕改变贫困山区的落后面貌。呵呵,我反动了,当着江市长的面不往好道上引你。”王家栋赶忙收住了话头。
江帆认真地说:“不是反动,是自家人说的贴心话,因为贴心,所以才不那么冠冕堂皇,甚至拿不到桌面上来……”他还想说什么,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起身出去接电话。
彭长宜心想这个电话十有**是丁一,丁一的电话肯定有关于自己的内容,只是当着王家栋,江帆不好公开接听。
王家栋进一步嘱咐道:“小子,记住我的话,千万别陷在跟邬友福勾心斗角的怪圈中,这既是内耗,也是不明智的,你的任务是升迁,不是在那个地方跟他们打消耗战。趁着年轻,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你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需要考虑的怎么进步,而不是怎么发财和怎么工作。当然,工作也是必不可少的政绩,也是不容忽视,更不能掉以轻心。”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这个邬友福真的这么不好相处吗?”
“对于你来说好不好相处都不是太大的难题,即便相处不好,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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