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感动地说:“小江明白,谢谢您提醒。”
江帆合上了电话,便上了车,带着自己的行李和期待,踏上了去阆诸的路,等待这位全省最年轻的地级市长的,会是一番怎么的天地……
此时,远在新加坡的丁一,也在做着回国的准备。一来是她的假期快到了,二来是省书法家协会要在阆诸举办秋季书画展,作为常务理事,丁乃翔为这个书画艺术展,准备了几幅作品,而且,丁一也有作品参展,所以,她带着这些作品要提前回国。
这个季节的新加坡,正是多雨的季节,空气清新,天空晴朗,在学校的公园里,走来一对父女,父亲一身白色的休闲衣裤,头上戴着一顶乳白色的礼帽,两鬓出露出的头发早已花白,无论是衣着打扮还是气质,都显出很浓厚的书卷气息。旁边的女儿更是如同仙女一样,白色的上衣,敞开着,里面是一件具有浓郁东南亚风情的吊带长裙,脚上是一双平底布鞋。她的头上也戴着一顶遮阳帽,是卷边的,帽子下面是过肩的长发,柔顺得如同瀑布一般,被微风轻轻吹起,显得飘逸,随着她身体的动作飘动着。
这对老少,悠闲地走在学校公园的小路上,老的鹤发童颜,少的美丽飘逸,他们干净的如同仙人一样,简直就是这个到处是绿色的公园里一道不俗的风景。
这所大学,是跟国内一所著名大学合作的学校,从这里毕业的学生都发双学历证书。丁一在照顾爸爸的同时,也在学校电视台兼职,有的时候也客串给学生们讲解蝇头小楷的写法,她多次参加新加坡华人举办的书画艺术展,还多次获奖。
没想到的是,这里的华人,对蝇头小楷这种书法形式,远比国内的人兴趣高,许多人都出钱收藏她的作品,甚至有个华人富豪放出话,丁一的作品,写多少要多少,但是爸爸不让她卖字,除非是那些参展的作品,她跟女儿说:“你学写字,不是为了卖钱,是为了传承,一旦沾上钱,品质就会降低了。”
丁一当然不会以卖字为生,她也没想过要用字去换钱,当初写字就是在爸爸逼迫下学的,而且,只写这一种体,即便爸爸不嘱咐,她也不会去写这种商业字的。
尽管远在国外,但是省里的书画艺术展还是要参加的。所以,丁乃翔将参展作品提前准备后,让女儿带回去,交给书协,去参展。
自从决定要回国,丁一的心就不安静了,早早就做好了回国的准备,她的心,就像长了草一样,恨不得立刻回国。此时,她还不知道江帆早已经去阆诸上任的消息。
女儿要回国,丁乃翔明显有些心事重重,丁一以为是爸爸舍不得她,就说道:“我走后,您可能有些不习惯,所有您该吃的药,我都分好包,并且按照顺序给您排列好,你只要按日期吃就行,不过看里面都有什么,我回去后,会尽快让乔姨过来的。”
父亲曾经因为袁小姶找他那次,犯过脑溢血,从那以后,就拉响了健康警报,全家人都小心呵护他,唯恐他再次犯病,丁一也是更加提心吊胆,父亲吃的药,也都是这方面预防的药物极品妖孽玩暧昧。爸爸生活自理能力差,而且他只要埋头作画,进入创作意境后,常常忘了时间,忘了吃饭,更别说那些保健药了。有时把自己关在画室,如果不叫他,他可以几天都不出来。这也是丁一陪爸爸来新加坡的主要原因。
爸爸有些神不守舍,默默地向前迈着脚步,似乎是在听,又似乎是没在听。
丁一感觉爸爸心里有事,就笑着说道:“我说的话您听到了吗?”
爸爸这才扭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说什么了?”
丁一越发感觉爸爸心里还装着别的事,就大声说道:“我把您每天吃的药分好了包,您一天一包,必须按日期吃,我都标上了标记。”
丁乃翔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无视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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