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苏蹲下身,将滚落脚边的背篓捡起来放在院子的角落,便朝着房间走去。
整个晌午,天玄学院的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生怕头一个不觉查到自己的头,纷纷能避避,更是纷纷在心猜想,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将手笔打在了天玄学院的头,简直是不要命了。
才一天不到,外面竟纷纷流传出一个以真乱假的真相。
“妮子!妮子不好了!”
景乔背着背篓,脚步匆匆的进了西院,讲话气不接下气,“慢点,有话慢慢说,跑什么啊?”
玉流苏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喘得都直不起腰来的景乔。
“外面,外面”
“外面什么啊?别着急,进来休息会。”月流苏将门打来,迎景乔进去,还没替他倒水,他端着茶壶喝了起来,可见渴得有多惨。
景尧听到动静,也慌张的从院子里走了进来。
“外面到处都在传,说是你偷了钱币,整个学院都传开了,讨论激烈得很,也不知始作俑者是谁,这件事对你的影响大啊!要是院长查下来,没罪也的查出罪来。”景乔担忧的说道。
月流苏往凳子一坐,一只手撑着脑袋,注视着景乔非常淡定的道:“这简直是污蔑,舆论!怎么能说是我偷的呢!好歹拿出证据来啊,毫无证据的事我怎么去承认呢。”
“对!”景乔一脸赞同,然而坐在一边的景尧却偷偷的笑出了声,他竟没想月流苏这么腹黑。
“所以,傻乔,不论别人说什么,你千万要沉住气,不要去争论,只要没有证据,都是瞎说,没人能定这莫须有的罪名在我的头。”
“对!不论别人怎么说!反正是没证据!都是假的!”景乔一脸笃定。
被月流苏两句一说,他的脑子立马开窍了。
“恩,快去准备晚饭,我饿了。”月流苏笑着说道。
“好!”景乔起身,飞速的往厨房走去。
等到景乔离开之后,景尧才慢悠悠的问,“这样真的好么?”
“有什么不好的。”月流苏端起茶壶晃了晃,没茶水了,便将壶递给景尧,“尧哥放心,我出马一个顶俩,若是真的有人找到证据,二话不说,我认栽!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偷!”没错,她是这么自信。
景尧突然捂嘴笑出了声,“你啊。”他摇摇头很无奈,端起茶壶走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月流苏的自信从何来,但从昨天她那一手偷技知道,出手不得了,怕是景乔的身手都不及。
而景乔从懂事起便开始练偷手,然而却还是不及月流苏,可见其出神入化,怎么可能轻易的被抓住把柄?
所以,索性担忧月流苏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被人到处乱嚼舌根,还不如先担忧一些背后那乱说话的人。
想到这里,景尧为那人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简直是活得太久了,得罪月流苏等着被整死吧。
黄昏时,莫可进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作为西院的长老,他有责任为整个西院的学生开脱,然而在午时,便传出了此等谣言,也幸好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月流苏的罪,揪不到以讹传讹之人,只能作罢。
“长老,如何了?”景乔一见莫可进,飞快的跑过去问。
景尧从头到尾都非常淡定,因为他清楚这件事是月流苏做的,用的着什么证据?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一点都不担忧。
莫可进朝着景乔挥挥手,摇头叹气的往屋里走,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看到这里,景乔算是懵逼了,这都怎么回事啊?
此时,南宫亦的身影出现在西院的门口。
他那双眸子望着西院,异常平静。
唇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让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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