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荣华千般过,我心向道我逍遥。”清水县官道上一个疯老道一闪而过。
“是他,都近三十年没见了,这老道还是那么老,没有一丝改变,难道真是仙人,阿文,我的那个紫金葫芦带过来了吗。”南浔无迹看到那一闪而没的老道,想起了三十年前群芳苑的那个夜晚。
“郡公,紫金葫芦不是一直由二夫人保管吗。”武将阿文说。
“你即可回京,把我的紫金葫芦取来。”这老道此时出现,难道自己大限将至,他想起来三十年前老道说过只要喝一口这酒就怎么样,他已经忘记了。
“是,郡公。”武将阿文快马赶回无忧城。
“阿武,刚才那李小翠说的清水县县令汤清泉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你可调查清楚了。”南浔无迹询问了一下身旁的的谋士阿武。
“大人,已经调查清楚了,其他的人命暂且不提,就是最近三个月内,这汤清泉就贪墨了县衙纹银万两,把罪名推给了一个游方老道和李小翠的父亲李四,县尉更是被他整死,平民武小七成为了他整死县尉的冤鬼。”阿武把这几天以来调查的结果如实的禀告给了南浔无迹。
“好一个目无王法的汤清泉,我们即刻进驻清水县,替陈冤者昭雪。”南浔无迹大怒。
“大人,等等。”阿武叫住南浔无迹。
“何事。”南浔无迹看着阿武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有什么不妥吗。”
“大人,那汤清泉是秉笔太监的亲外甥。”阿武说。
“亲外甥又,不是他儿子。”南浔无迹继续往前走。
“大人,您知道太监因为无法传递香火,对待亲人格外的看重,这汤清泉几十年来坏事做尽,为啥没人敢办他,就是因为那老太监的缘故,现在新帝登基,这老太监的权利更是如日中天,此刻得罪他,怕是不好啊。”阿武说。
“他一个太监又能如何,这天还是无忧王的天。”南浔无迹根本不买那老太监的帐。
阿武想了想“也是,那太监也活不了几年了,干嘛顾忌那么多。”
一行十几人很快就到了清水县衙,刚好碰到新任县尉江若琳,带着一群捕快下去收保护费。
“给我拿下。”阿武命令身边的武将。
“你们干什么,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清水县八品武备县尉,你们活腻味了吗。”江若琳嚣张的说,他一点都没有看清眼前的形势,站在这里的武将随便一个都比他的职位高。
“拿的就是你江若琳,你的命案犯了,老实交代,还能活命。”阿武说。
“你可知道我背后是谁,我背后是县太爷,你可知道县太爷背后是谁,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秉笔太监老爷,你们找死吗。”江若琳仍然不死心,终于把老太监搬出来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阿武把郡公令牌掏了出来,“你明白抓你的是谁了吧,还不老实说。”
“完了,我说,都是县令让我干的。”江若琳看到那郡公令牌就知道,这次完了。
“你,敲响县衙门前的鸣冤鼓,其余人跟我进去。”南浔无迹命令一个捕快敲响县衙门前的鸣冤鼓,带着他的人坐在县衙大堂上。
“大中午的,什么人扰我午睡啊。”县令汤清泉歪带着帽子晃晃悠悠的走出内堂,“你好大的胆子,官府大堂的宝座你也敢坐,想死吗。”
“汤清泉,你的事犯了。”阿武说。
“大胆,县令的名讳你们也敢直呼,左右,给我拿下他们。”汤清泉身边的师爷命令大厅中的捕快。
只是那些捕快没有一个敢动的,“你看这是什么。”阿武把背后的包袱打开,一品朝服,郡公府的腰牌,“现在应该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
“巡按大人。”汤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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