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射死的。”风候说。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的雷尸下去和这射手作战吧,要是那样,那中曲八部的士兵都逃走了。”雷公说。
“这有何难,看我的。”火母说。
“什么意思,你有法子。”风候问。
“五行相克,火克木,火攻不是最好的法子吗?”火母说。
“可不是,你看我脑子都急糊涂了。”雷公重重的拍了一下脑袋。
“干柴烈火。”火母一道法诀打向悬浮在密林上空的火壶,数十道火源冲向密林,密林沾火就燃,下方的这片密林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这样还是太慢,让我助你一臂之力。”风候说完,手中的行云幡刮出一道道清风,这风大一点有可能扇灭大火,弱一点起不到作用,这股大风刚刚好,下方的密林燃烧的更快了,火势更大了。
“逢蒙,这样下去不行啊,都有不少兄弟被烧死了。”一个射手说。
“就是啊,即便不被烧死,也被这刮过来的浓烟熏死了。”又一个射手说。
“族长他们上船了吗?”逢蒙问。
“都已经上船了,就差我们了。”一个射手说。
“那好,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撤退。”逢蒙带着剩余的不足千余名射手,逃回河边。
看着已经到大河中心的中曲八部士兵,逢蒙让剩余的人登上羿族长留给他们的一条小船“快,全力的划。”
“哼哼,想跑,也太小看我火母了吧,给我烧死他们。”火母的四千火鸦军已经提前赶到了河边,不要命的冲向河中的八部士兵乘坐的船。
“无风起浪。”中曲八部败兵身后的大河中。
突然,升起了一堵水墙,四千火鸦军中没有刹住翅膀的火鸦都撞向了水墙,五行相克,水克火,这撞向水墙的火鸦扑哧一声,熄灭了,鸦尸跌落大河中。
“不好,危险,火鸦军,快回来。”火母看到这片刻的功夫,就死了近千火鸦军,心里那个痛啊。
“谁在暗处躲躲藏藏的偷袭,藏头露尾的鼠辈,给我滚出来。”火母对着虚空大骂。
“哼哼,自己修为不够,发现不了我的行踪,竟然说我是鼠辈,羞不羞。”一个青年男子从虚空中闪现出身形。
“你是哪座仙山的道友。”火母问。
“你看这是什么。”青年男子拿出系在腰间的一枚寒光异彩的葫芦。
“天水葫芦,你是共工。”火母吓得一哆嗦。
“我哪里比得上他老人家,那是曾祖。”青年男子说。
“吓死我了,不是地仙共工就好,这么说你手里的宝物也不是天水葫芦了。”火母一听不是共工,心里的恐惧就放下了。
“嘿嘿,天水葫芦是先天中级宝物,又怎么可能是我这个晚辈能够拿到手的,我这个是仿制天水葫芦的半步先天法宝的寒冰葫芦。”青年男子说。
“哼哼,什么寒冰葫芦,没听过,就算共工亲自来,我也不怕。”火母中气不足的说。
“不自量力,曾祖说的果然不错,火神祝融一脉弟子都是一些没有教养的匹夫。”青年男子鄙视的说。
“你敢侮辱师祖,有种报上名来,我火神一脉跟你不死不休,死磕到底。”火母怒了。
“怎么,生气了,告诉你我的名字不是不可以,你听好了,吾乃水神共工曾孙寒冰,同时我也是昆仑四秀中的老三。”这个青年男子竟然就是清微居士口中的三哥。
“你说那个拿着一颗珠子就敢出来猖狂的老头是你的四弟,哈哈哈,一个老头是你四弟,太好笑了。”旁边的雷公笑了。
“无知匹夫,亏你还是修仙者,修仙者的真实年龄岂是从容貌上可以判断的,我虽然容貌年轻,可也有三百多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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