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尉说。
“哦,这个采花贼到是有特殊癖好,良家女子不去劫掠,到是偏爱妓人啊,妓人吗,花点钱,还不是让她怎样就怎样,这采花贼偏偏喜好玩虐杀这么变态的道道,难道真的这么好玩。”守备说。
“的确是这样,从几个月前阊门那起小桃红被虐杀案,到今天的这几起,从现场重重迹象看来,都是同一个采花贼所为,而且。”巡街金吾尉说。
“而且什么。”守备问。
“而且和我们间隔了三座城池的楚城那里发生的奸杀案,不论从作案手法,还是受害目标,都是惊人的一致,所以,卑职怀疑。”巡街金吾尉说。
“怀疑是同一人所为。”守备说。
“正是。”金吾尉说。
“既然这样,就把两地的案子并到一起,调取楚城的卷宗过来,此案交给你全权负责。”守备说。
“是,大人。”金吾尉说。
“你要记住,你仅仅有半月的期限,时间一到,抓不住人,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守备说。
“大人放心,卑职明白。”金吾尉说完就下去布置抓人去了。
“你们十人一队,给我搜查全城的客栈,酒店,妓寨,暗门,凡是发现陌生面孔,都给我仔细调查,凡是有可疑的陌生人,都给我带回金吾尉衙门审问。”金吾尉对眼前的一百多名巡街金吾说。
十几队巡街金吾,奔赴全城各处可能有陌生人滞留的场所盘查,搅得全城一时间鸡飞狗跳的,家家都不敢开门做生意,家家都有损失,损失利益最大的自然是阊门大街,以及一些暗门私宅。
阊门大街,最大的妓寨‘有凤来仪阁’,最豪华的一间房中,头牌娘子芷沅浓眉紧锁,唉声叹气,闷闷不乐的。
“姐姐,怎么了,还在想叶公子吗。”丫鬟妓人浣碧说。
“是啊,叶公子科考都结束了好几个月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芷沅托着香腮说。
“皇榜早就放过了,没见到有叶公子的名字,想必是他再次失败,没脸回来见你吧。”浣碧虽然这么说,可是她眼睛里有浓浓的哀伤,她知道的事情,要远远比她的姐姐芷沅多得多。
“考不考的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能够安全回来。”芷沅说。
“是啊,是叶公子他自己看不开,枉费了姐姐的一片心。”浣碧说。
“我不相信叶公子是这样的人,你让龟奴在城中打听打听,是不是叶公子被什么事情绊住了,一时间脱不开身。”芷沅说。
“姐姐,这又是何苦呢。”浣碧说。
“姐姐年龄已经不小了,终归要有个归属,等到姐姐年老色衰,到时候央求妈妈把我许给叶公子。”芷沅说。
“难道姐姐要托身于叶公子。”浣碧吃惊的问。
“是啊,难道妹妹你不觉得叶公子是个托付终身的人吗。”芷沅说。
“叶公子是好,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可是。”浣碧还要说什么,突然想到了那枚金钗,想到了那个满身烂疮的乞丐,就哽咽了。
“浣碧妹妹,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芷沅问。
“没事,没事,我只是替姐姐能够找到如意郎君感到高兴,是感动的泪水。”浣碧说。
“傻丫头,等你遇到你生命中的那个人,你也会像我一样的,等你遇到了那个让你牵肠挂肚,魂牵梦绕的男人,你就明白姐姐的心思了,好了,别哭,让龟奴去城中打听一下叶公子的消息。”芷沅说。
“是,姐姐。”浣碧满怀心事的出去了。
浣碧茫然的站在阊门大街,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那个叶公子,因为她十分肯定,那个乞丐就是让她的芷沅姐姐牵肠挂肚的叶公子。
浣碧不知道叶公子到底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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