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战斗力,让这些人守城还勉强,若让他们在开阔之处与人交战保证马上被冲溃散。只有这五千步兵和两千骑兵才是汴州的中坚力量。只是朱瑄尽起属下三万多的人马跨州越县前来帮他,而自己只能派出这些兵马,实在让人失望。
“我会亲自向朱瑄解释此事,大家不要担心。安刚才的安排去准备吧。务必要将这十万蔡贼打散。”朱温叹口气说道。
众将领起身离开后,朱温对这李振说道:“兴绪先生可愿随我去朱瑄军中?”李振起身说道:“愿为大帅效犬马之劳。”
“子振先生,大梁城中诸事拜托与你,千万不可轻忽,万事小心。”朱温双眼看着敬翔充满期望的说道。
“定为节帅报死效命。”敬翔虽然是个文人出身,说出的话却也有一股铁血的味道。毕竟稍一疏忽就是城毁人亡的下场。
铁骑踏着秋阳下的土地,溅起一路烟尘。朱瑾身披一身锁子甲,得胜钩上架着一杆两丈余长的马槊,胯
下战马匹了一层细鳞甲。带着两千两百名天平军的骑士气势如虹的奔跑在即将收割的田野中。
许阳已经派人送来信息,秦宗权回到蔡州军的大营中修整了几日后,已然于今天破晓时分开拔,直奔大梁城而来。朱温得知消息后,急忙赶上朱瑾的队伍一同会见朱瑄。指天发誓的诉说自己没有多余的兵力,好容易取得朱瑾和朱瑄的谅解。朱温亲自帅领五千步卒前往孝李村南边一带布置埋伏。概因为那一带的战场多密林,地形复杂,易于藏兵。朱瑄则带领三万部曲埋伏在孝李村北边两里多路的一片高粱地中。屏气凝神静待蔡州贼军的到来。
朱瑾此刻率领本部骑兵前去伺机袭扰蔡州贼军的行进。从许阳派遣回来的斥候口中得知,他已经化妆侨扮混入秦宗权的部队里面。与他同去的还有几个头脑机灵的斥候。剩下的人在外围接应同时向外面的大军传递消息。希望许阳兄弟能够安全的等到大军赶到,不要再妄想刺杀秦老贼。想到这里朱瑾左手的马鞭如雨点般落在坐下战马的身上,本就很快的战马又迅速的提高了奔跑的速度。
飒飒秋风送爽,脉脉斜阳余晖。良辰美景之中,一群衣衫褴褛,满脸穷苦的佃农推着小小的独轮车走在乡间泥泞的小路上。独轮车上载着几个粗线织成的麻袋,最上面的麻袋上面明显能看出有被老鼠咬过的洞。露出里面装的高粱和大豆。
有几名骑着马的士兵不停的在这群人中来回巡逻,看到推不动的人就是一鞭子。被打的人满脸的愤怒,却碍于马上士兵的淫威而不敢多言,只好俯身下去继续咬着牙齿使劲推。
“兄弟坚持住,再过两天咱们就有救了。这些驴日的早晚被人砍死。”一个满脸病容,络腮胡子乱糟糟的朝外散乱的扎着的汉子说完顺手帮被打的汉子推了下他的小车。
“朱老三,你说的是真的?这群****的真没多少日子可蹦跶了?”挨打的汉子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知道咱们这是干什么去吗?送军粮,去打仗。你看看着群乱糟糟的士兵,能打什么仗呀。怕是一开仗他们就先跑了。到时候脑袋机灵点,别被人家给踩死才是正事。不是我给你吹哈,我老朱也是走南闯北跑过的人。人家天平军的军容比这整齐多了。军令一下谁敢不从,那像他们这种抓壮丁似得抓来的士兵,一个个军令都听不懂。只知道骚扰百姓,抢夺财物,就是最下三烂的土匪都不如。”朱老三低声说道。
同样的话在被征用的民夫中间悄悄流传,许多人都等着在战争打起来的第一时间逃跑。反正都是上面官的相互之间争夺地盘和利益,老百姓的死活他们从来都不管不顾,无论在谁的治下百姓都没有好日子过。还不如逃走,随便找个深山耕种点粮食,摘点山果。怎么样都好过这种朝不保夕随时被乱兵驱赶虐杀的日子。
朱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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