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人一侧和汴州军的诸位将领拼酒。不知道过了都久,许阳看看眼前倒在桌案后面的几个将领,摇摇自己不在清醒的脑袋,晃晃悠悠的走出大厅。
等他走到门外却有两个侍卫告诉他,朱温和朱瑄请他到书房中一叙。许阳看看已经倒在宴会厅中的朱瑾,耸耸肩膀跟着侍卫向书房行去。
“许阳兄弟,全忠贤弟听闻你的高才,想要私下与你说几句话。刚才看贤弟在酒桌上大杀四方,为兄便擅自做主答应了。”朱瑄看到许阳进得书房后说道。
“无妨无妨,反正全忠哥哥也算是自家的兄弟。”许阳语带醉意的说。
“既如此,全忠便不客套了。贤弟可还记得何时见过林东?此人乃是反贼黄巢的心腹,知道黄巢的许多机密。望贤弟能如实相告。”朱温颤声说道。
许阳知道他心中害怕林东遣人报复,信口说道:“他在虎狼谷中看到黄巢死了,就带着几个心腹的属下逃出去了。似乎要去守护什么东西。结果被我撞到,偷偷的跟踪他们一路。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事情。不过似乎听到他们说要对你和秦宗权不利。”
朱温听此言,满脸焦急的神色。“贤弟可知道他们向何处去了?此人阴险狡诈,若他留在世上真是让人寝食难安。”
“节帅放心,这林东心伤黄巢和林言之死。怕是要好久才能再出现在世间。况且他在突围之时,被鸦儿军中一员猛将射中一箭。怕是要好长时间不能行动自如。”许阳继续忽悠到。
“何人射中的他?”朱温问道
“不认识,听声音还是一少年。不过满脸胡须,相貌丑陋。曾经斗杀林言和黄揆联手。身手端得厉害。怕是天下间无人能撼其分毫。”许阳平静的说道。
“李存孝?应该是他了。听说李克用这独眼龙喜欢收养义子,这李存孝就是他在代北收养的放羊娃。传说能够生裂虎豹,有万夫不当之勇。”朱瑄在一旁插话道。
朱温的脸色变的越发黯淡了。许阳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却在幸灾乐祸。“这下有好戏看了。你先叛黄巢,后得罪李克用,听到李克用麾下有如此猛将看你还有什么心情四处用兵。至少天平军能有五年的安静发展的时间。昨天这一仗天平军的士兵损失了一半左右。汴州军只剩下三千多人。这种冷兵器的战争真的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安慰道:“兄长放心,这个李克用此时没有功夫对宣武用兵。况且河东之地距离此地足有千里之遥。他断不会跨州越县来攻打宣武。况且你可以先上表辩解一番,说是属下人乱作主张。同时要多送些金银财宝给田令孜。”
听完许阳的分析,朱温微微长处一口气,稍微有点放下心来。同时他也暗恨自己不能忍耐一时,因为李克用在酒宴中的几句挤兑的话就与他反目成仇。不过现在把责任都推到杨彦洪身上,李克用能奈我何?想到此处不禁自感得意。
一连三天,朱温拼了命的打听秦宗权等人的消息。直到听说蔡州军只剩余几千人返回蔡州才放心来。后来听说已经占领洛阳的孙儒等人得到秦宗权的十万大军在汴州溃败的消息后放弃洛阳带兵返回蔡州,朱温不仅不着急,心下还有点得意。忙让敬翔修表与朝廷表述自己的功劳。同时他安排人对朱瑄朱瑾等人大肆的吹捧巴结。
许阳心中算算时间,来到这个时空已经将近一个月。违反了不少当初金教授给自己定下的规定。只能心中默默的祈祷不要对历史产生太大的影响。
眼看得朱瑄似乎要陷进朱温布置的温柔陷阱中,不由的有些着急。他现在才看出朱瑄此人胸中没有太大的志向,能做到节度一方已经是他能力和野心的极限。而且此人耳朵根子极软,听人说什么便信以为真。况且这朱温极善伪装,对朱瑄又极为恭敬。他几乎都将朱温当做自己的亲兄弟来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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