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他们深深的脑海中。而此刻许阳将天下局势比喻成春秋战国深深的刺痛他们一颗报国爱民的心。
“公子此言骇人听闻。当前局势尚未如此混乱。”李道殷试探着说道。
“李先生所说之言,炙不敢苟同。此时此刻之朝廷还有几人能够拨乱反正的手段。朝廷诸公皆为自己功名利禄为念,为自己家族考虑。何时将天下黎民纳入自己考虑的范围?司空先生曾在朝中多年,为何此时却隐居不出?”许阳反驳道。
司空图叹口气没有说话,他知道许阳所说的都是实情。朝廷被田令孜一手把控,凡是不屈从之人皆被他寻个理由贬去。况且黄巢入长安之时,田令孜挟持天子直奔川中,宗室大臣绝大部分被遗落在长安。后来被黄巢派人大肆屠杀。真正有才能之人几乎无人幸免于难。此刻的朝廷中充满了田令孜的走狗和爪牙。
罗隐等人也都不再说话,正直的人在朝中收到挤压,他感受最深。这个十次科考皆不中第的著名诗人彻底领教了高官显贵和世家大族的丑恶嘴脸。索性著书来讽刺这些士大夫们。使得他在那些士族们的眼中更显得另类。空有一颗报国心,却被排挤的无处施展。
许阳看这沉默的诸人,忐忑的说道:“小子一时乱言,当不得真。只是天下乱象已起不得不防备。”
“朱公子所说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我等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已。而今的世家大族依然占据了朝廷中的绝大多数官职,贫民子弟极难进身。公子可有方法解此社稷倒悬之危?”司空图沉重的说道。
四人将目光投向许阳,想要知道他来此处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许阳看着众人,缓缓说道:“诸位先生皆是性情高洁之人,从来不屑于去做那些人正在做的事情。只是若要能够拨乱反正,解黎民于倒悬,只能采用那些人的方法。招兵买马,积蓄粮草,征战天下。只有如此才能更好的护卫黎民和社稷。只是若不得朝廷诏令而如此做,怕是要落一个造反的罪名。”
众人心头都极为明白,为今之计似乎这是最后的一个办法。司空图和罗隐心中也颇赞同,只有郑云叟不以为然。
“郑先生似乎不太赞同,可有更好的方法?”许阳始终对这个抛妻弃子的家伙没有好感,这种人既然对家庭都不负责任更不要说对社稷黎民负责了。
“公子所说确实很有道理,只是时间万物消长自由规律。不是我等可强求可得。若能得一幽静山头悠闲度日,何必去惹那些烦恼事。”郑遨有点轻蔑的说道。
李道殷暗地里拉了拉他的袖子,却未能阻止他。
许阳冷笑一声道:“郑先生好不潇洒,抛妻弃子隐居于山林。一心只顾自己快乐,却不顾家人伤心。你不在父母跟前赡养是不孝,不能上报朝廷是不忠,不能训戒儿孙是不慈,不能照顾妻子是不仁,不能善教乡邻是不义。似此等人还有何脸面在此。”不知从何处起来的一股无名火烧得许阳失去理智,对着郑云叟大声责问道。偏偏郑遨似浑不在意。
司空图和罗隐等人相互对视片刻放生大笑,:“哈哈..。朱公子你既然心中有这社稷黎民为何还要进山寻找我等。便按照你心中所想去做既是。吾等皆不善经济和军事,只能发点牢骚聊以自慰而已。”
许阳这才明白,刚才郑遨之言只是试探自己。他的愤怒告诉众人心中最真的想法。他不忍看生灵涂炭黎民遭殃,故而被郑遨轻蔑的态度撩拨的失去从容。
“炙一时视察,还望郑先生莫要怪罪。”说完他深深的对这郑遨鞠躬道。
“不必如此,你心中满是一腔热血。此来你只是想要一个肯定你想法的人而已。若我等皆说不可做,难道你就回罢手不去管了不成?”郑云叟笑眯眯的说道。
“先生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即使不能寻到众位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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