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的似乎有人喊马嘶的声音逆着寒风传来。他忙转过身来,向城门外面看去。
一枝羽箭从城门外面急速的飞过来,堪堪擦着他的脸庞飞向城中。
张校尉一个机灵,忙缩下身子从旁边的阶梯爬上城门楼。凝神想外面看去,城外一片洁白的空旷原野上突然出现一队身穿黑衣黑甲的人马显的那么醒目。
“有敌人,速速关闭城门。”
凄厉的长号声音响起,许多还在睡梦中的人们马上被惊醒。只是敌人来的速度太快,战马的蹄声踏碎黎明前的寂静,踏碎雪地上积聚的薄冰。几乎就在几个呼吸的瞬间冲到了城墙下。苟德标带领人正在奋力的把刚刚打开没有多久的城门关上。
一阵乱箭飞来,将关门的士兵射倒在泥泞的雪地中。苟德标顺势也倒在门后。大门在战马强力的冲击下重新打开。守城士兵的尸体被大门挤压在城门和城墙之间。
冲开城门的战马不管不顾的继续向前飞驰,看到有穿军装的人就举起马刀一阵砍杀。
紧接着后面冲过来一队步兵,有人自觉的留守在城门口,占据城门。
张校尉刚刚爬上城墙刚要组织守城的士兵准备反抗,就看到城门被占据。顿时明白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他干脆抛下刚刚拿起的兵器。等着来人前来接受俘虏。
其实,既是他能组织人反抗也已经无济于事。整个城墙上不到三百士兵,其他的官兵要么请假在家,要么开小差偷偷的找个院子喝酒去了。还有人在城墙的避风处偷偷的玩骰子。
只有一盏茶的时间,整个滑州的城防已经被人全部拿下。
有人打出旗帜,牢牢的树立在城门之上。黑色的大旗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朱红色朱字。
这时候城门外才缓缓出现一队将领,看服饰级别应该不低。
来人进得城门,看着几乎没怎么战斗得来的城池,异常兴奋。
“李兄,看来这次咱们出师大捷。不费吹灰之力占据滑州城。回去后节帅肯定会有大的封赏,一州刺史的可能性比较大。”朱珍笑着说道。
旁边的黑脸汉子李唐宾说道:“这个功劳主要是朱兄你的,我只是负责敲敲边鼓。不敢居功。”
“哈哈哈哈..李兄忒谦虚。这次功劳咱们都有份,节帅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不过,我不可能驻守一州之位。如今世道太乱,四周强敌环视。需要征战的地方太多,正是我辈立功之时。”朱珍毫不在意的说道。
二人相互恭维几句,李唐宾带人占领城内各处要害。朱珍则带人径直赶往安师儒的府邸。此刻城内已经慌乱城一片,许多富人想要趁着混乱的时刻冲出城去。却发现大街之上已经满是宣武士兵,将他们重新赶回了家中。
安师儒的府邸已经完全被当先入城的士兵控制住,有负责的将领前来回话。“末将黄言特来缴令,安府已经被占据。遵照军令只杀了几个家丁。其余的财物人员皆为受损。安师儒已经被末将带人擒拿住。如何处置请将军示下。”
朱珍满意的点点头,“黄言将军辛苦了。我会上表为你请功。先将安师儒囚入囚车中,将他押送到汴州城中等待侯爷的询问。”
安师儒被人五花大绑的丢在一辆破烂的牛车之中,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肩膀上。脸上不知被谁打了一圈,还有未干的血迹。鼻涕流下老长,滴滴答答的耷拉在胸前。
安师儒妻妾则被朱珍挑选出几位相貌出色的,单独押送在几辆华丽的马车之中,准备送到朱温府中。
至此,滑州已经完全易主。义成节度使安师儒已经成为过去式。
朱珍忙着安抚城内的百姓士绅,请他们不必慌张。一切都是按照以前的制度。宣武军已是朝廷治下,此次兴兵只是为了讨伐不臣。是为了解除黎民百姓在安师儒治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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