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营地,必然知道你是谁。你也是个聪明人,必然知道此事是因何而起。有什么想问的你便痛快问吧?”
许阳微笑着说道:“将军也是一个痛快人。我便不绕圈子。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前晋国公王铎遇害一事,前来查访。
其实查访不查访的就是笑话。天下人明明都知道是乐从训做下的案子,偏偏乐彦贞上书说是山匪所为。朝廷软弱不敢质询。我却不认为应当如此。晋国公对于江山社稷有大恩,更是素有名望的社稷之臣。虽然他平时生活过于奢侈,不过这也不是杀害他的理由。
我定要让乐从训伏法认罪,还这世间一个公道。莫要然天下人这天道可欺。”
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正气十足。
赵文弁动容道:“将军有此志气到时可嘉。只是你远道而来,又是一个没有实权的。虽然有圣旨在身侧,可奈何乐帅已然不给朝廷颜面。如此情形,君当如何?”
许阳笑道:“这便是我今天想要和将军分说的话。将军久在魏博军中,可知军中将士对于乐氏父子有何看法?”
“乐帅爱惜士兵,对于军士都是极好的。想必军中士兵对于乐帅也是极为爱戴。”赵文弁言不由衷的说道。
许阳呵呵冷笑道:“乐氏父子好财贪货。听闻乐从训在相州招收不少街头的游侠儿,组建一军号位子将。这支军队用度支出皆是从魏博牙将的军饷中所出。魏州牙将皆对乐氏父子有所不满。”
许阳不疾不徐的话冷冷的随着帐篷外的寒风飘进赵文弁的耳朵。
春寒料峭的早晨,赵文弁的背后起了一身冷汗。心中忐忑的想着此人是如何知道军士们私下里谈话的。
他却不知道,这些都是许阳派人私下交好魏博士兵时,魏博的士兵有意无意透漏出来的消息。况且他也知道,现在魏博至卢龙,便是后来史书中经常提到的河朔三镇,军中的士兵和将领都是极为凶悍的。将领不何己意动辄杀掉换人。
不过许阳就最是喜欢这种情况。如果士兵对于将领太过忠诚,他就要费更大的力气挑拨他们。他之所以敢带领一千士兵前来,就是存着收服魏博镇的中下级将领的心思。
赵文弁细细思量许久,才说道:“将军既然都知道,我便不再多说什么。实话对将军说,文弁心中也时常有怨言。当初韩帅攻打诸葛爽失败后,乐彦贞挑动弟兄们哗变。我等皆身先士卒与他卖命。未曾想,这还未过去几年他便撕破脸皮。夺了我们兄弟应由的军饷器械。只顾武装保护他自己的儿子。”
许阳哈哈大笑,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只要稍微能坚定一下他们的信心和目标,这群士兵回去定能闹出一番事情了。
当下与赵文弁再细细商量。在保证他能够至少可以坐一州刺史后,赵文弁红着眼睛狰狞的说道:“富贵险中求。奶奶的,干了。”
许阳命人唤来罗弘信,与赵文弁三人在大帐中摆上几坛烈酒。这些酒是许阳准备用来做消毒所用的高度酒。
于飞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头羊,宰杀好了。在帐篷中支起篝火仔细的炙烤。
三人就着这口鲜嫩的烤全羊,喝着烈酒。商量着如何瓜分掉魏博之地。
此刻两人算是明白了,许阳这不是来调查晋国公遇害一案的。人家是来谋夺乐彦贞的魏博节度使一位。
两人心中都在感叹,这么一个外人竟然有胆子敢来魏博军中插上一脚,而且所谋还是最大。而自己却只能混吃等死。相比较之下自己就是一个不知所谓的米虫。
不过两人却都是甘心为他出力。毕竟无论此事成与不成,自己都能够得到好处。
成了一跃能够成为一州刺史,这是祖宗八代都不曾有过的荣耀。若是不成,还能转手一卖将许阳卖与乐彦贞。让两个人之间决斗去。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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