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摆到酒席旁。无数的美食摆上食案。魏州长史、魏州留后、各军大小将领都来恭贺。齐齐坐了一堂。
乐彦贞此刻一改在众位将领面前庄严的面孔,不停的劝众人饮酒作乐。
酒至半酣,乐从训带着五十余名子将兵士匆匆自门外赶来。
看到自己的儿子前来,乐彦贞喜笑颜开。命人再进一杯酒,为儿子庆贺。
乐从训进得大堂中,对着父亲拱拱手,说道:“父亲孩儿已经赶来了。”这话说的极没礼貌,只是众人都装作没有听到。他们乐家人之间的事情,自己没必要搅和。
乐彦贞不以为杵,命人给儿子布置食案。乐从训却等不及新食案的布置。他踱步走到魏州长史崔允面前,伸手将他从食案后面拉起来。边拉边说道:“你凭什么坐到这个位置?滚开,让我来坐。”
崔允面色涨的通红,大声喝骂道:“竖子,全无一点礼数。”
乐彦贞也不想儿子在这么多宾客面前失了礼数。大声训斥道:“训儿,长史大人乃是一州文官之首,不得如此无礼。”
乐从训头也不回,只是双手用力,将崔长史从跪坐的蒲团上拽了起来。边拽边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大人,此人乃是太原王家的姻亲。向来自命为士族之后,不把父亲与我等行伍出身之人放在眼中。这种人还留在此处有何用?莫若想杀王铎一样,一刀杀之。痛快也哉!”
此言一出,满室俱静。各个将领都低头喝酒,装作没有听到。整个魏州,都已经屈服在乐氏父子的yin威之下。既是有人说出去,只要乐氏父子在天下人面前死不承认,又有谁能够制服此二人。
乐彦贞面色漆黑,一声不吭的坐在食案后面。乐从训终于将崔允提出大堂外面,有两个跟他来的子将接手。将魏州长史从大门口扔了出去。大喜的日子,乐从训也不愿意流血。只好便宜了崔允。
大堂上,乐从训闹得鸡飞狗跳。让人腾出位子,为自己带来的子将士兵让位。大厅之上都是有职位有名望的将领和官员,自然不会任由他胡来。只是但凡稍微有点犹豫的官员都被他命人拖了出去。
赵文弁看着混乱的大堂,皱着眉头冷眼旁观。这乐从训还是有些眼力价,他拖的人都是朝廷安排在地方上的文职,也是私下里攻击乐氏父子最严重的一些人。
只是今天能来的文官终是有限的几个人,且都是被乐彦贞威胁着前来参加的。这些人受到莫大的侮辱,心中愤然不已。更有几人愤然离席而去。只是文官位置都走完了,仍然不够他带来的子将们坐下。
乐从训骄横的让牙军中的将领们让出位置。乐彦贞终于忍耐不住,右手使劲拍在桌子上说道:“训儿,你闹够没有?这些将领都是为父至交好友。莫要失了礼数。”
赵文弁气愤不过,站起身来对乐彦贞抱拳行礼道:“今日本是为了乐衙内能够担任相州刺史之位而来庆贺。没想到,乐衙内乍得此重任欢喜过头。我等不便相扰,告辞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出去。
剩余的将领有去有留。一时间宾客满堂的大厅走了一半人。
乐彦贞走下来,站在乐从训面前,盯着他大声责骂道:“你平时虽然有些跋扈,却从未有如此过分。今日为何如此嚣张?”
乐从训丝毫不在意的说道:“今日我得了相州刺史的位子,整个魏博镇都已经在我们乐家的控制之下。为何还要这些朝廷派下来的官吏。趁早将他们赶出去。落得个耳边清净。”
乐彦贞死死的盯住他说道:“你如此想也是有点道理。可是你不知道刚才出去的诸位将领已经把持住魏州七成以上的兵力。若他们闹将起来为父如何制得住他们?”
乐从训不以为意的说道:“咱们已然掌握住整个魏博镇的生死大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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