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无痕,只怕,你只会把我放在某个旮旯里,到死都不会再看一眼。
想到这里,整颗心都在叫嚣着,活下去,活下去,是的,柳依娜绝对不能这样。
“嘭——!”
掐在我脖子上的铁臂终于一松,我大口大口的摄入新鲜的空气,干涩的嗓子不挺地咳嗽起来。
我将从刚才那张桌子上拿的罐子放回了原地,看了一眼温子间,他似乎被我刚才的一砸砸的失去了意识。
在死亡面前,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在原地任然惊魂未定,我看着躺在地上的温子间,急忙爬过去查看他的情况,呼吸状况任然良好,心淡淡地落回肚子里,只是心中的担忧确是怎么也不能放回肚子里了。
温子间好像失控越来越频繁,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一声轻轻的叹息缓缓落下,最后沉沉消失在空气中,我注视着温子间的脸庞,心下是一阵迷茫。
片刻之后,我撑着地板站了起来,进来的时候就被这个牌位吸引了心神,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个房间。
挂在墙上的一张张照片从它的材质和陈旧感可以看出他们的年代感,但是有一个普遍的特点,照片中的人似乎都很年轻,似乎去世的都很早,除了几张已经模糊的看不出人脸的,我还真的没找出一个比较老的。
难道温家真的是外世界与现世界的桥梁,所以普遍早死?
我定了定心神,现在温家唯一的一个活过古稀,而且德高望重,在温家有绝对话语权的只有一个人,温家老太爷,为什么他就可以逃过这个诅咒呢?
本来以为到了这里,所有的事情就会找到答案,但是谜团却越来越大,所有的一切堵在我的胸口,让我觉得难以呼吸,最近一连串的事情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道我在黑暗中站了坐久,温子间终于吟吟转醒,我听到他的声响警惕地看着他,手已经悄然拿起了刚才袭击他的罐子,温子间摸了摸自己头,似乎有些迷茫周围的环境。
“你在干什么?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
温子间见我不说话,眼睛里装着的都是迷茫,我紧紧地盯着他,却也找不出什么异样,难道温子间真的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了吗?
“刚才……”我试探着问。
“刚才怎么啦?”温子间摸了摸自己的头,“嘶~我的头怎么这么痛。”
明明是无比紧凝的气氛,经过温子间这一出却变得滑稽起来,我忍住就要脱口而出的闷笑,一本正经地看着温子间,“你刚才几乎把我掐死。”
说着我把脖子伸到前面去,一圈青中带紫的嘞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惊悚。
突然,脖子一凉,我的心一惊,难不成……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温子间微凉的手指只是轻轻抚摸着刚才他亲自留下的御痕,“是我掐……的吗?”
我怔怔得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就像是被悲伤浸泡过一样,涩涩的,茫然的,或者是无措的,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露出这样的眼神,是什么痛彻心扉的事?
“能和我说说你的妹妹吗?”沉吟半刻,我终是缓缓地开口。
有些窗户纸一旦捅破,就再难遮挡那些难以启齿的伤痛,我们将回不到从前。
温子间听到我这句话,诧异地抬头看着我,“你想知道?”
“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勇敢地迎上温子间的眼神,里面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孤勇。
我知道这件事定然不是说今天天晴还是下雨这么简单,甚至我知道后,温子间会是什么什么反应都说不定,现在他好不容易开始相信我,说不好他会从此不愿理我,所有的信任都回到原点。
温子间沉吟半晌,终于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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