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相信命运,但是我相信霍子峰。
或许很多人觉得这很可笑,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像一株菟丝子一样紧紧地缠着她的宿主,有时候,信已经信了,无关于过程和结果,世人千万种活法,缘生缘灭,又有哪种不是自己的选择罢了。
活着,从来都是无关于对错,任何人都不能将自己的价值观强加在别人的身上,可是永远有自以为优人一等的人在行驶着他可怕的耻辱观。
按照别人的价值观活着,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剧,我想,接下来怎么活,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什么可笑的度化众人,什么以善为生,我统统都抛弃,纵然我曾经是一名妓女,受尽世人的冷眼,可是这一刻,我再也不要抱着天真的想法,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法则。
对待恶人的方式,就要以十倍的手段还回去。
握紧手心,那里面握着的似乎不是空气,而是我沾满了怒气的灵魂,我要让伤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霍子峰紧紧地抱住了我,眼底闪过一抹怜惜,他说我这幅模样像极了他以前养的一头小狼犬,失去母亲之后,在猎人的枪口下瑟瑟发抖,但是又龇牙咧嘴,永不屈服的样子将一头凶兽的模样刻画的淋漓尽致,虽然那只小狼狗还很脆弱,但是他的灵魂已然开始强大。
他还说,如果我想冲上去,他不会拦我,他尊重我的任何选择。
听见他的话,眼泪簌簌地从我的眼睛里面流出,这是我心里的人,是架在断壁残垣那处的一根擎天柱,纵然心房再破,却始终巍巍屹立。
我伸出手摸着霍子峰的脸,骨骼分明,唇瓣柔软,只是唇角微微冒头的胡渣有些刺人,我笑着将手收了回来,“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这件从二战期间一直到今天的惊天大案,终是需要一个了结,既然到了我的头上,我自会迎难而上。
找到那两个人的时候,我正悠闲地坐在一家咖啡厅喝下午茶,身上的伤口基本上已经恢复了,除了某些冻伤严重的地方。
我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听着餐厅悠扬的音乐,是被肖邦的夜曲,手指不由自主地随着音符而跳动,这次的事情如果成功解决,我一定回去好好学习钢琴,这种一直令我魂牵梦绕的乐器。
目光随着阳光随意洒落,抬眼就看见那两个人往我这个方向走来,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我微微站起来,目光不浅不淡地直视前方……
“很高心见到你。”我笑着说道。
“能见到这么美得人儿是我们的荣幸。”其中一个人轻轻上前来牵起我的手,蜻蜓点水一般地在我的手背上落了一个吻。
直到入座,四周的氛围还是那般轻松悠扬,我不在客气,单刀直入说道,“我知道你们坐在酒店大堂的目的并不单纯,或许根本不是你们所说的那样找未婚妻。”
对面的两个人齐齐笑了,这是他们男的心平气和地相处,或许他们那般针锋相对只是外人的错觉罢了。
“那美丽的缇娜小姐,你还知道些什么呢?”
想套我话,我挑了挑眉,不去回答他们的问题,话锋一转,“该知道的我知道了,不该知道地我也知道了。”
听见我的话,对面两个人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我在心底笑了一声,果然是藏得住气。
说罢,我不在言语,笑着望向对面,似乎想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不知缇娜小姐可否为我二人解惑,黄安琪现在在哪里?”
“天底下可是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知道安琪在哪里,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就看你们陪不配合了。”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笑着说道,这根杆子看来我要爬到地了。
“不知道天小姐想要我们配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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