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交代?我接替保姆的职位就是交代。夏焱,你猜猜老妈现在一天能挣多少钱?护工的三百六,保姆的一百六十多。你老妈我现在一天就能挣到五百多块钱呢。”
“您光挣钱了,您能干的了这些活吗?”我想象着老爸从将军到奴隶是什么滋味,老妈对待老爸的态度怎么可能跟人家护工去比较?老妈不拿擀面棒敲老爸的脑袋就是万幸了。
“我干不了这些活?我伺候了你们爷俩一辈子,我干不了这些活?”老妈一连串地质问我。
老妈伺候了我和老爸一辈子?我怎么从未感受过?倒是跟王阿姨的短暂接触,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被人伺候着。
挂断手机,我想给王阿姨打个电话。安慰一下王阿姨,我妈在别墅住不长久,等林总回来,不出三天她就得卷着铺盖卷儿走人。
正准备拨手机,鑫药兴奋地对我说:“夏总,胜利在望了。”
我一看,我们已经快到纪念堂的院儿门了。我把手机调成静音装进裤兜,叮嘱孩子们:“孩子们,大家一定要记住,进了纪念堂一定要保持安静,谁也不能小声说话。都记住了吗?”
孩子们连连点头。
临近纪念堂院儿门,两名武警威武地站在纪念堂外院大门的两端,一名武警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指着我身边一个上了年纪的外地人,那个人慌慌张张不知犯了什么错误?我提醒他:“帽子,您把帽子摘掉。”
临近纪念堂,两边直立犹如雕塑般的武警更是威武,我真正地领会到什么叫不怒自威了。
要说在颜值上我一直比较自恋,但在两名武警面前,我不得不承认和他们相比我自愧不如。人家不单单是长得帅长得高,主要是人家骨子里透着那么一股子威严,让人看着立马不由人地战战兢兢。
我们大家小心翼翼地走进纪念堂,鸦雀无声地参观伟人们的塑像以及瞻仰毛爷爷的遗容。
走出纪念堂,已经是上午十点五十分。倘若领孩子们现在去博物馆,刚进去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我盘算着不如领着孩子们从前门穿过去到大栅栏逛逛,顺便在大栅栏吃点小吃,就算是把中午饭解决了。
鑫药和雨欣总算是完成了他们带孩子们来北京的目的,如释重负。我安排孩子们去前门和大栅栏逛逛他们毫无异议。
孩子们有人嚷嚷着渴了,从早晨到现在他们滴水未进。矿泉水在中巴车上,临下车时怕每个人拿着瓶矿泉水碍事,就没拿。早晨坐特七路车时也忘了给孩子们买水。
我对孩子们说:“再坚持一会儿,出了天安门广场就有水喝了。”
走出了天安门广场,我在一家零售亭给孩子们买了水,孩子们喝水,我给王阿姨拨通了电话。
“王阿姨,我是小夏,我听我妈说了,她把您辞退了?您现在在哪儿?”
“夏总,我在火车上。不怨您母亲,怨我,我以为你们很晚才回来,送走你们,我回来又补了一觉。您母亲进家的时候,我连各个客房的被子都没叠。”
“我妈知道我昨晚领着孩子们去别墅的事情吗?”
“我想她不会知道吧?因为您母亲说您在外地,我就没敢说您回来住的事。”
“王阿姨,您回家休息几天也好。等林总回来,不出三天,我妈和我爸就得搬回延庆去住,到时候您再回来。”
“夏总,千万不要因为我跟您母亲闹矛盾。我是个下人,您对我这么好,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了。千万不要因为我,给您的家庭制造矛盾。“
挂断手机,我可以想象的出我妈一走进别墅是怎么教训王阿姨的:“你趁着我儿子在外地不在家,你就偷懒?你看看这家跟猪圈有什么区别?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儿干了。我今天做主了,你被辞退了。有委屈到法院告我们去,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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