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就餐的那家小餐馆预订两桌位子。
中午早点吃饭,下午参观完鲁迅故居,我还想领着孩子们到动物园游玩。
从后圆恩寺胡同走出去就到了交道口南。艾静在餐馆门口等我们。我们走进餐馆,老板很是热情:“夏炎,你可是好久不见了。听说现在住上别墅了?
”我租住的那间地下室现在有没有人居住?“我问餐馆老板,因为他和地下室管理员小陆很熟。
“租出去了。租给了一个叫‘原始人’的摇滚乐队,每天在地下室里排练,楼上的居民找了小陆好几次,把小陆愁的够呛。这两天准备往走轰他们。”
雨欣和鑫药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解释:“半年前,我也是一个流浪歌手,托了林总的福,现在也混了一个‘总’。”
“你小子是怎么把富婆泡到手的?”餐馆老板好奇地问。
我笑呵呵地回答:“我和她是发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餐馆老板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话。我要是对他说,我是嫪毐和武大郎从古代穿越到现在将魂魄附在我的身体里,靠dayang具和好脾气征服了女总裁,或许他会相信吧?
老板又和我寒暄了几句,去厨房忙活计去了。这家餐馆,他既是老板又是厨师,有时还客串一把服务员。
餐馆的环境确实有点不尽如人意。铺在餐桌上的塑料布被之前的食客用烟头烧了几个大窟窿,台布虽千疮百孔,但仍然坚守在工作岗位上。餐馆四周的墙面也早该粉刷了。
奇怪,半年前我和关娜来这家餐馆就餐时,从未对餐馆的环境挑剔过,现在是怎么了?
难道说住在别墅和住在地下室对外面的环境感受是不一样的?从前我一直认为这家餐馆的面积还行,今天总有一种憋屈的感觉。
人的确是容易被腐蚀的动物。吃惯了山珍海味,看见粗茶淡饭就恶心。鑫药和雨欣都很适应眼前的就餐环境,他们跟我从前一样,习惯了。
餐桌上饭菜很丰盛。孩子们走累了,食欲大开。个个狼吞虎咽地咀嚼着。
雨欣小声问我:“夏总,公司里传言您当初是个街头艺人,看来是真的?”
我跟雨欣开玩笑:“半年前,我和我舅舅还都是穷光蛋。我沿街卖艺,我舅舅一个人修理我们那个破旧的村庄。或许是我和我舅舅感动了上苍,给我们俩一人配备了一个亿万富翁。目的是让我们帮助他们把钱花在该花的地方。我和我舅舅现在重任在身,不敢懈怠。“
“我爸曾说过,老天爷总有开眼的时候。”鑫药说,“夏总,您和您舅舅这么好心,一定会得到好报的。”
“我舅舅所希望的好报,就是让一些偏远山区的孩子们长大后都富裕起来。希望他们留在自己的家乡,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家乡的面貌。“
“夏老师,怎么做就能改变家乡的面貌?”这是杨文洁第一次主动发言。
我欣赏地看着这个小女孩,虽然腼腆,但不怯懦。该说的话,她毫无畏惧。
我对杨文洁说道:“明天,或许就会有答案。但你们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学习的目的,不是为了留在城里飞黄腾达,而是要用自己学到的知识,帮助乡亲们改变家乡的面貌。“
杨文洁认真地点着头。其他孩子也都认真地点着头。
十二点,午餐结束。我领着孩子们从铁栅栏围墙被锯下的两根铁棍处钻进居民小区。
艾静把中巴车停靠在我曾经居住的地下室居民楼的楼前,我们大家来到居民楼近前,我指着居民楼三单元的楼道口,对鑫药和艾静说:“半年前,我就是在这栋楼里的地下室住了三个月。“
“夏总,能不能领着我们进去参观参观?让孩子们看看,北京城里也有穷人”鑫药提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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