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风愣了一下，看着她满目惊喜的模样，他觉得好笑又惊奇。

    以前，明空是不肯亲近他的。

    很多时候，她甚至都不愿意正眼看他。

    他知道明空喜欢的是豫王。

    豫王很好。

    英俊，神武，是所有少女的梦中情人。

    他们郎才女貌，很般配。

    所以很多时候，他甚至盼着自己能早点死去，好成全他们。

    他不想委屈她。

    如此想着，他眸色黯淡下去，抽回了自己的手。

    李明空心底一空，焦急道：“你是不是嫌我丑了！”

    燕凌风一凝，蹙眉道：“怎么会？咳咳”

    他低眉，抬手掩嘴咳嗽，单薄的身体因为咳嗽而剧烈颤抖。

    李明空忙起身，缓缓抚摸着他宽阔却消瘦的背。

    他低着头，没有再抬起来。

    他微微喘息着，沉默良久，道：“是我配不上你。”

    李明空心头涩涩的，如鲠在喉。

    她清楚的记得，前世的他只要在她身边，目光就一刻都离不开了。

    他那样喜欢看她，却总在对上她眼眸的时候别开视线，目光也随之黯然。

    李明空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心里只有一个人。

    那个她看错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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