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忠不孝之地。”移开目光,又道:“惠妃有孕,并不是本宫不愿来看她,只是惠妃太过拘礼,每回本宫来,她都要起身请安。本宫怕伤着龙胎,只好尽量少来,每日只派人来问安,知道她母子平安,本宫便就放心了。”
宁妃也道:“正是呢,前几日臣妾与皇后娘娘闲聊时,还听娘娘说起此事。只说惠妃也忒守规矩了,娘娘几次叫她免了行礼,她都不肯,依然守着礼数,每每都叫娘娘担忧。”看了眼楼心月又道:“皇后娘娘待惠妃之心,旁人不知,臣妾还是知道的,那日娘娘还特向臣妾垂问了,想亲手给惠妃肚子里的龙嗣绣个肚兜,却不知绣什么花样好呢。可见娘娘待惠妃之心,真真是姐妹情深。”
“是么?”太后冷冷的看向宁妃,“宁妃这些日子倒和皇后走的近。想来,宁妃最能体会惠妃有孕之心。”
宁妃微微低首,略显悲哀道:“臣妾自知无福,不能与惠妃相提并论,但是,身为人母的心都是相同的。臣妾无福为皇上生下皇嗣,只希望惠妃能为皇上诞下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皇子。”
太后不语,看了眼宁妃,又看向正端跪在地上,表情平静的楼心月。伴着一声“皇上驾到。”就见欧阳墨轩已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袭若。
众妃嫔忙转身请安。
“都起来罢。”
欧阳墨轩在锦榻上坐下,看向正跪在地上的楼心月道:“皇后也起来罢。”说着,伸手将她扶起。
“谢皇上。”
楼心月恭敬的谢了恩,就着他的搀扶起身,因跪的时间太长,双腿已经麻木,一时没有站稳,作势就要摔了下去。
“小心!”
幸而欧阳墨轩眼疾手快,伸手将她拦腰抱了住,将她放于锦榻上,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膝盖,关心道:“可好些了?”
楼心月见众人正在看着他们,忙伸手推开他帮她揉膝盖的手,低头道:“谢皇上关心,臣妾没事了。想来是方才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散掉。”说着就要起身,被欧阳墨轩拦了住,道:“你坐着罢。”
楼心月点了点头,看着欧阳墨轩在她身旁坐下,向太后道:“来的路上,朕已经听说了这里的事。惠妃如今怎么样了?”
太后道:“御医还在里面诊治。”
欧阳墨轩轻“嗯“了声,道:“朕听说,太后怀疑是皇后指使禧妃惊了惠妃的胎气的?”
太后看了眼楼心月,“此事哀家也只是怀疑,毕竟,禧妃刚入宫,唯有皇后曾与她接触过。除了皇后,哀家实在想不出别人来。”
欧阳墨轩却道:“太后想必听说了朝堂上的事,禧妃初见皇后,便当着朕,当着众目睽睽之下给皇后下药,可见她是个任性妄为,不听任何人话的人。方才西楚王子也说了,禧妃自小娇蛮任性,做事冲动,不问后果。只是,她是西楚公主,又是远来和亲,朕不能过分苛责她。何况,朕倒觉得,她的性格不失率真可爱,只是初来我朝,难免对我朝的规矩不甚熟悉。”
楼心月看着欧阳墨轩,没想到他竟如此看待西风图娅,率真可爱?他就不怕她闹得他后宫鸡犬不宁?
他这一袭话不仅为她开了脱,更为西风图娅开了脱。
云绾君看了眼太后,向欧阳墨轩道:“皇上,禧妃方才连太后派去传话的人都拒之门外了,更是对太后的懿旨充耳不闻。”
太后冷冷道:“是啊,皇上的禧妃可不只是对我朝的规矩不甚熟悉那么简单,只怕她根本是目中无哀家这个太后。”
欧阳墨轩朗朗一笑,“太后宽宏仁厚,何必与她计较。朕也正打算找个人好好教她规矩呢。”
众人见皇上如此纵容禧妃,皆是诧异。要知道,皇上向来是最恨不守规矩,目无尊卑之人。不过话又说回来,禧妃的身份毕竟不同,她是西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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