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还敢欺负月儿不敢。”说罢,两人都笑了起来。
又说了会,长萼公主道:“好了,我好久没见芊儿了,那丫头心实,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楼心月笑道:“难得月儿与姑姑如此投缘,正想多叙会,不过,想来姑姑长久不见宁妃姐姐也定是想念,便不多作挽留。日后姑姑无事定要常常入宫,月儿和宁妃姐姐可都念着姑姑呢。”
长萼公主连连应道:“嗯,有你们在啊,姑姑日后定会常入宫的。”
送走了长萼公主,楼心月一直面含笑意,初夏见了道:“要说这长公主,奴婢以前总听人说她是被圣祖皇帝及先帝宠坏的,今日一见,却觉得是个极好说话之人,倒比那些表面笑脸,背地里使坏的人好多了。”
楼心月点了点头,道:“是啊,本宫也很喜欢她这性格。”
袭若道:“正如初夏姑娘所言,其实长公主一向是极好的,待下人也是极好的。只是,她这个人一向性子直率些,有什么说什么,喜欢不喜欢也都放在脸上。所以,才会给人一种刁蛮任性的感觉。要说长公主也就是与太后不合些,她似乎一向不喜欢太后。先前,即便是当着先帝的面,也毫不遮掩对太后的厌恶与不屑。但是,她对温惠太后却是极好的,奴婢听说,温惠太后刚入宫那会,因对宫里的规矩不甚熟悉,便是长公主一点一点教她的,后来更是时常入宫陪她说话。奴婢还听说,当年温惠太后有身孕时害喜十分厉害,便是长公主天天陪着,寻着各种方法宽慰她。即便是温惠太后生产那会,长主也是毫不避讳,寸步不离的陪着。”
初晴不解,忙问:“那她为何不喜欢太后?太后与温惠太后不是亲姐妹么,没道理只喜欢姐姐,却不喜欢妹妹的呀?”
袭若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只是私下里曾听宫里的那些老姑姑议论,曾在无意中听到长公主向先帝告状,说是太后害死了温惠太后。”
“太……”初晴初夏皆是一脸惊愕,忙四下看了看,小声道:“太后害死温惠太后,太后与温惠太后不是亲姐妹么?”袭若道:“虽说是亲姐妹,却非并一母同胞。温惠太后乃是上官家的嫡长女,是由上官夫人所出,而太后则是出自偏房,是庶出。听说当年太后的母亲在生下太后不久后便病逝了,上官夫人念及幼婴可怜,便将她收入房下,亲自抚养。更是视如己出,疼爱有加。也是因此,温惠太后与太后也一直如亲姐妹般。”
楼心月原本只是随意听着,并不多问,而听到这里,却不仅生出一份心思。以她对长萼公主的了解,她绝不是那信口雌黄,胡乱冤枉人的人。而太后寿宴那夜,当上官云梦要作飞天舞时,她又分明从欧阳墨轩的眼中看到一丝恨意,那样的恨意,似乎每在太后提到温惠太后时,她都会从欧阳墨轩的眼底看到。
难道,温惠太后的死真的另有蹊跷?
还是,这其中另有何阴谋?
想着,不禁问道:“长公主为何要说是太后害死了温惠太后呢?”
袭若没想到楼心月也会问这事,表情一顿,道:“这也只是下人们之间的胡乱踹测,娘娘不必当真。”
楼心月只道:“即便是踹测,却是空穴不来风,定也有何原由罢。”
“这个……”袭若犹豫的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状。楼心月看着她道:“你跟了本宫也不是一两日了,难道这宫里还有何事是本宫不该知道的么?”
袭若忙道:“不是。”又道:“只是,奴婢也不确定,怕说出来扰了娘娘清静。彼竟这宫里人多嘴杂,难免有着各种讹传。”
楼心月却是入了心,道:“你直管说来与本宫听听。”
袭若这才应了“是”道:“这些奴婢也只是听说,娘娘便也只是听听罢了。这话一说便要说到二十六年前了,那是个极其阴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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