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心月抬眼看向那片竹林,仿若可以看到当年欧阳睿之在此舞剑的画面。长剑在手,一身素袍,两袖生风,时有清风拂过,竹叶在清风中簌簌作响,在夜月下疏朗而立,是何等风雅。
这便是他了,她所认识的睿王爷,那个天下最自由随心之人。
初晴亦是看着那片竹林,眼中仿佛有一丝痴迷之意,只看着发呆。
不自不觉,竟已走到了清风阁。清风阁位于清风苑外院,过了清风阁,再过一座小桥,这才到清风苑的内院,也就是当年欧阳睿之居住之所。虽说这里已改作景致之处,供佳节夜宴时使用。不过,却也只是外院,内院一直到如今依然无人可以居住。甚至,若无允许,旁人也甚少敢入内。
其实当楼心月听说中秋晚宴在此设宴时,她一直很是奇怪。众人皆知这里是欧阳睿之曾经所居之处,即便他如今早已不再居住,但是,也没有理由在此设宴。
走到清风阁外,正欲进去,就见南宫珏从另一条道上也走了过来,身旁跟着南宫静。
二人见她,皆是一惊。南宫珏似没想到会在此遇到她一般,眼神一惊,忙扬着一丝笑意。南宫静则是一惊,眼神顿时阴冷了下来,随即瞥了眼她旁边的南宫珏。
楼心月只看着他们,脸上带着轻浅的笑意,如这秋风一般,亦如这苑名一般,云淡风清。
“怎么,敬妃久日不见皇后娘娘,如今连礼数也忘了吗?”
听着声音就见西风图娅从他们身后走了上来,带着一脸嘲讽的笑意,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
尽管说着,自己却也不行礼,只走到楼心月身旁,向她笑了笑,便又看向南宫敬。
南宫静显然心有不服,冷冷道:“禧妃说我,你自己又为何不行礼?”
“我啊。”西风图娅得意的笑了笑,“这宫里谁人不知,我西风图娅是出了名的不讲礼数之人,敬妃难道也想跟我学么?”转眼看向旁边的南宫珏又道:“原来是南宫丞相,一别数日,丞相一切可好?本宫可日日记着丞相那日是怎么抓住本宫的脖子,威胁本宫呢。这笔账,本宫可是一直给丞相记着呢。”
“你……”
南宫静刚要再说话,却见南宫珏忙看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看了眼楼心月,复又笑道:“微臣那日也是形势所逼,这才得罪了禧妃娘娘,还请禧妃娘娘恕罪。”忙又行礼道:“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给禧妃娘娘请安!”
南宫静这才跟着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楼心月只是淡淡的看着南宫珏,没错,他那日确实是为了救她才挟持了西风图娅。只是,她却并不会感激她。她可没有忘了前世他是怎么伙同楼心然一起陷害她的。
“都起来罢。”
楼心月说着,看了眼西风图娅,以眼神告诉她,不必看她面子,她爱怎么闹怎么闹。
西风图娅会意,只轻轻一笑,横眼看向南宫珏。
正在这时,只见又有人走了过来,却是楼心然,只见她正端坐于轿辇之上。已有四个月身孕的她身形体态明显发福,面容也比之前更加丰盈,越发显得面色红润,风韵十足。
见楼心月正看着她,她忙唤了声:“姐姐。”又向抬辇的宫人道:“还不快落轿。”抬辇的宫人忙小心仔细的将轿辇放下。
楼心月只向她微微一笑,她应该知道,自那日她伙同太后意欲陷害她开始,她们之间那微薄的情分便就断了。
“妹妹给姐姐请安!”
楼心然却仍然笑着,似当那日之事没有发生一般。
楼心月看着她,并不伸手扶她,只向玉书道:“玉书,快将你家娘娘扶起来。”
她此时可是不会再轻易去碰楼心然,千梦前几日特别叮嘱了她,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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