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人招招狠辣,不留余地,用左手使剑,那剑也非寻常的之剑客,十分锋利,削铁如泥,时不时祸害及旁边的御卫军,下手无情,转眼已有十数个御卫军死于他的剑下。
而宁绝因要处处避让,未免伤及无辜,所以,虽然武艺不逊于他,却处处受制。
看清这些不片刻工夫,楼心月心里一直记挂着那三死一伤的人到底是谁,冲进人墙便直奔正殿。这里暂且还不需要她,以安南与宁绝的武功足可以对付那刺客,至所以现在还未要那刺客性命,显然是得了命令,抓活口。
她一出现顿时显起了众人的注意,安南见她没事,似乎暗暗的松了口气。他一来便听说正殿里死了一人,却一直没人告诉他到底是谁,而他心里也多少有些怀疑。
左成俊见到她也是重重的舒了口气,他得了命令就来,来了便一直和刺客打到现在,至今也不知那死掉的人到底是谁。
宁绝看到她,目光匆匆看了一眼,便继续专心制敌,出招越发稳冷狠,看到她没事,他便可以交待了,否则,他只能提头请罪。
那刺客见到她,眼神一紧,便要转身向她攻来,奈何一招还未出出,便被同时围上来的三人给拦了住,当即中了宁绝一剑。抬眸间只看到楼心月一脸平静而凌厉的向他看了眼,那平静是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而那凌厉则是告诉他,他的死期到了。
只看了一眼,楼心月便转身向正殿而去,迎头就见廊下李义正躺在地上,抱着左腿,有鲜血不住的从指缝中流出。不远处还有两人,一个内监断了一条胳膊,看那断口是被人一剑砍下了,已经失血过多,死了。另有一个是宫女,正仰面躺在那里,脖子上一条很粗的血口,正源源不住向外冒血,也已死了。
廊檐下的地面上流满鲜血,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石阶下,几个内监宫女正躲在那里,吓的浑身发抖。
“娘娘……奴才……奴才……”
李义一见她忙想起身,奈何伤在腿上又失血过多,怎么也起不来,而看他那脸色和虚浮的气息也似撑不了多久。
“快别起身。”
楼心月一步上前,在他身上点了两下,先护住他的心脉气息,又在他腿上点了两下,止住了流血。
“奴才谢……谢娘娘……”
李义一句话已经说不全,短短几个字要喘几次气,楼心月忙制止他继续说下来,简单的问:“还有一个是谁?”
“初……初晴。”
话音一落,李义便晕了过去。楼心月忙唤了那些正吓的躲在那里的内监道:“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去传御医。”
那几个忙应了,连忙跑去传御医。楼心月又问那宫女道:“初晴呢?”
那宫女指了指殿里,“在……在里面。”
楼心月闻言,忙转身进了殿里,一进殿里就听到初夏带着哭泣的声音传来:“初晴,你醒醒,你不要吓我,你醒醒啊,我求你醒醒啊……”
“初晴!”
楼心月心底一凉直奔寝殿,就见初晴正躺在寝宫的地上,地上流了许多血,初夏正抱着她,手紧紧的按在初晴左胸前,早已哭成泪人。
“娘娘!”
初夏一见她,哭的更凶,“娘娘,奴婢求你快救救初晴罢,奴婢就她一个亲人了,奴婢不能再失去她,娘娘,奴婢求求你……”
初夏放下初晴,连连磕了几头,行宫的地上都没有铺地衣,初夏这几个头每一个都磕地有声,重重的磕在染着初晴鲜血的地砖上,抬起头时额头上已经血肉模糊,姐妹俩的血混在一起。
而这每一声皆似磕在楼心月的心上一般。
“初晴。”
看到初晴时,楼心月的心已经完全冰到了极点,这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她曾经发誓要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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