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章(第6/7页)  姣姣梨花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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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梦仙见了我说:“怎么这么半天,脸色也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说:“没事,我是大老爷们儿,哪有那么娇气!”她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回去试一下体温,我怀疑你发烧。”梦仙对我这么好,就算我真的发烧,也会不治而愈,因为病有一半在于心理调节。

    回到家,梦仙把体温计夹在我胳肢窝里,就去准备晚饭。我翻开手机看见一条短信,是个新号码。一看内容,鼻子都气歪了,又是李玉蓉发来的。我真想一下子把手机摔个粉碎。梦仙进来,拿体温计对着灯看了一眼,“37度3,有一点热。”她冲一袋退烧颗粒让我喝。我不喝。我说:“药这东西,越吃越没抵抗力,就象饮鸠止渴,越喝中毒越深。”梦仙把脸一拉说:“就是毒药,今天你也得喝了。”我说:“我是属弹簧的,越压迫越反抗。”梦仙就换了笑脸,“老公,快喝吧,喝完,病就好了。”说着过来一勺一勺地喂我。

    小何推门进来,她说:“你俩老公老婆的,真让人肉麻,看来我该搬出去住了。”我喝下一口药,抬眼看见小何换了发型。就对小何说:“我们又不是新婚,你听什么新房?”小何说:“谁稀罕听啊,我刚巧进来听到的。”梦仙说:“你俩都是扛头!碰一块儿就犯顶。”转脸又对小何说:“饭做好了,一起吃吧!”

    吃饭的时候,梦仙问小何的头发哪里做的,多少钱。小何说:“在川沙,才五十块,新开业的,正在做活动。你要去抓紧时间,就这几天。”梦仙抬眼,向我征求意见。我说:“整得这叫什么呀?跟个鸡窝似的,倒贴都不干。”小何听了横眉怒目,她说:“大家都夸好看,就你有眼无珠。”我还要说什么,梦仙偷偷碰了我一下。我心领神会,缄默不语。

    回到住所上楼的时候,李玉蓉的电话又来了,我直接挂断。刚要进宿舍,正碰上李玉蓉的表弟去倒洗脚水。我的火一下子蹿上来,我说:“谁要是把我的事给李玉蓉说,让我知道了,小心我废了他。”他说:“我没说。”我说:“你没说,谁他妈说的,咱们厂就你几个和李玉蓉是亲戚。”他拿眼瞪着我。我怒火中烧,一把揪了他脖领子,我说:“怎么着,想跟我比划比划是吧!”

    李玉蓉的表弟是小蚌子,瘦得象只马戏团里的猴子,就他那小体格子,我可以一拳撂倒三四个。他不敢和我比划,怂得仿佛一个被捏软的柿子。他说:“你厉害,我怕你还不行吗!”

    我心底升起一种胜利的豪迈,刀不血刃就把这小子摆平了!我松开手,补充一句,“以后注意点儿,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他灰头土脸地绕开我走了。

    我正躺在铺上抽烟,有五六个人闯进来,一看那架式就知道是冲我来的。

    李玉蓉的表弟是个彻头彻尾的怂包,他不敢和我单挑就去搬救兵,仗着人多势众压我,自己却没胆儿露面。我鄙视这种人,这种人不是男人。

    我腾地从床上跳下来,我说:“你们他妈有种一块儿上!”

    那伙儿人还真有种,真的一块儿向我围过来。

    老马一下子从床上蹿起来,顺手抄起枕头下的砍刀。“我看哪个狗日的敢上!”

    老马是出了名的打架不要命,下手又黑又狠。据说他年轻那会儿,经常因为打架斗殴光顾派出所,还因此受过两年劳教。他刑满释放那天,对着架了铁丝网的高墙,感慨万千地说了一句话。他说,“人这一辈子,要是不坐监狱,就不是完整的人生!”我一直认为老马的这句话是谬论,而老马却把它当作至理名言,一辈子风雨不改。

    我说:“老马,没你的事!”老马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正愁那一棍子没地儿报仇呢,今天正好砍一个当替死鬼。”宿舍的另外几个人也迅速站到我床边保驾护航。

    找茬儿的那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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