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电话公安局就来抓人,我处处护着他,难道你就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吗?”说着,他就过来伸手解梦仙的扣子。梦仙想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姓黄的淫棍已经扯开了梦仙的第一颗扣子。他眼冒绿光,象狼嗅到了血腥,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梦仙一转身跑到窗口,窗户不高,她一下子就跳上去。这是十六楼,一只蚂蚁掉下去恐怕都凶多吉少。梦仙看了一眼下面,她感觉眼晕。黄总见状吓得腿都软了,声音颤抖着说:“你别跳,我可没逼你,不同意就算了,就当这事没发生。”梦仙当时怕得心都快跳出来,“把门打开,放我走。”黄总乖乖打开房门。梦仙又说:“你躲远一点!”那厮就退到离门口最远的地方。梦仙跳下窗台一口气逃到家,她象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哭了半天。
我的拳头攥得咯咯响,心口里堵满了火yao。我冲她大吼:“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废了他狗日的。”
梦仙的脸上带了平静,她说:“我就是怕你冲动,才不敢当时告诉你的,他又没对我怎么样,你一冲动就惹事。”
我怒火中烧,“两条道,一教训他狗日的,二报警拘他王八蛋。”
梦仙说:“你别那么多脏话不行吗?他也没占我便宜,就这样算了,你要是一闹,全厂都知道了,我的名声也不好听呀!”
我煸了自己一个耳光,恨自己不是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梦仙抱紧我说:“没事,老公,通过这件事,我更爱你了,我们回泊头吧。”
我搂着她,“好,宝贝,我带你回家,去梨花盛开的地方。”
我一连三天没去上班,也不请假,一直陪着梦仙。她想去哪里,我就带她去哪里,只要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黄部打来电话,我没接他一直打。我把他的号码设置了来电卫士。最后,他用老彭的手机打给我。我告诉他,我这几天不想上班。他还想说什么,我就挂了。
苗增兵和老彭晚上来找我。数控上,就剩我们三个老乡了。老彭劝我想开点儿,不管怎么样事故已经发生了。梦仙这才知道我撞了机床。一提到撞床子,我的心里就亮堂了一些,毕竟是件解气的事。
苗增兵偷偷对我说:“老彭说梦姐怀上了,你们打胎呢,是真的吗?”
我说:“他狗日的没人心眼儿,光想些歪的。”
老彭以为我在骂苗部,就随声附和说:“那狗日的混帐,该骂!”
我说:“骂你个混帐东西呢!你满嘴胡说八道。”
梦仙接了个电话,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
老彭说:“准是增兵这孙子把我给出卖了。”然后,他笑呵呵地拍着我的肩膀说:“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我年轻的时候,跟你嫂子也没少打,我也是过来人,可以理解。”
我对老彭的话感到扼腕叹息,我不支持打胎。我从小就是农民,知道一棵苗破土而出的艰难和毁掉一个生命的残忍。我也不会让梦仙受那份罪,因为我爱她。爱一个人是让她幸福,而不是让她受罪。
梦仙说小何打来电话,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公司要对我严厉处罚。对此,我感到很冷静,最多两个月的工资全扣了。在这个社会,我是光脚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清晨,梦仙说:“你今天去公司吧,办完手续咱们就走。”
我说:“不急,有人比咱们还急。”
梦仙说:“和他们斗气有什么意思?”
我说:“去看海吧,我们那里没有海,回去就难得看一次了。”
还是老地方,大海却用另一张面孔迎接了我们。八月的上海,天气还很炎热,太阳低低地挂在头顶,象一块烧得通红的铁。海风给燥热的天气添了几丝清凉。
我为梦仙打了伞。梦仙喃喃地说:“秋,你会为我打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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