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9.将军夜宿公主殿(第1/3页)  强拉将军解战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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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明月本想说姑娘,但今日实在不是一个宣布身份的好时机,只好改口道:“本军师可算是一战成名,能让公主记住贱名,实是万分有幸!”

    别人不知,梁朱玑情史丰富,阅人无数,如何看不出她白袍下的女儿身,却只假装不知,寒暄了几句,于外人看来,两人是相互赞美,实则是暗中嘲讽。

    梁朱玑也不恼,她深知其他女人的妒忌,于自己便是最大的赞美,可明月哪里是妒忌,只是看不惯陆如松那副样子,像是丢了魂儿一般。

    梁朱玑再次端起酒樽敬酒,明月哪里肯服输,一杯酒下肚,口中甘醇,腹中火辣,再饮第二杯时被陆如松拦下,她只扯开他的手又饮了一杯,梁朱玑似乎并不准备停下,只夸陆军师酒量惊人,明月哪里喝过什么酒,三杯下肚,便不省人事,陆如松唤人将她送回房。

    皇后宫中,紫玉为明月喂了解酒茶,又给她换了一身衣服,明月在床上辗转反侧,梦里不停骂着陆如松。

    太子寝宫,梁朱铭为了几份奏折,一直挠头,不知该如何批示,饱蘸墨汁的笔悬在空中许久,红墨汁从指间滑落,滴在奏折上,梁朱铭扔掉笔,赶紧擦拭污迹,越擦越脏,从一滴污迹,变成一片污迹,整个折子的一面都红彤彤的,他见补救不了,只好毁尸灭迹,将折子烧掉,又安慰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

    会客厅内,梁朱玑换了一身明黄色的舞衣,她将水袖猛然甩开,似飞龙乘云,又似莲花绽放,优美娴熟,行云流水,台下的人吃饱喝足,看着此等舞姿,一片叫好之声,陆如松看着台上的女子,恍若看到那个身影重叠,分开,又重叠,于他而言,美酒不醉人,舞姿亦是寻常,奈何回忆最伤人。

    “将军?陆将军?”老丞相喊了几遍,陆如松才回过神儿,不免又将梁朱玑赞美一番。

    宴会结束,宾主尽欢,梁朱玑说宫中新培育了几株白昙,人称月下美人,愿与将军共赏。美人相邀,陆如松也不拒绝,又说花好不及公主颜,今夜的月色极美,不负佳人美意,惹得浮洋公主娇笑连连。

    梁朱玑领着陆如松进了自己的小园,各色鲜花竞相绽放,唯有院前一株白色的花苞,遗世独立。

    “陆将军,可曾听闻‘昙花一现,只为韦陀’?”陆如松摇摇头,梁朱玑令人取了一壶鸳鸯酒,以及各色的糕点。

    “将军素日保家卫国,护我疆土,今日便让朱玑来侍奉你。”梁朱玑看陆如松也不拒绝,接着向他说起了关于昙花的传说。

    “昙花原是花神之一,爱上了每日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玉帝不许,便将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

    陆如松闻言,直直盯着那盆昙花,一口饮下梁朱玑递过来的鸳鸯酒。

    “一别多年,年轻人果然忘记了花神,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小伙子,因韦陀暮春时分,总要下山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所以花神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只愿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

    白昙的花苞上已有了一些朝露,晶莹剔透,圆润闪亮,似情人眼里的泪水,陆如松的眸中亦像是染了朝露,有了微微的湿意。

    “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直到有一天一个枯瘦的男子从昙花身边走过,看到花神忧郁孤苦之情。便停下脚步问花神‘何以忧思?’。花神犹豫片刻只是答到‘君无助。’又默默等等待韦陀,不再回答那个男子的话。”

    “四十年后那个枯瘦男子又从昙花身边走过,重复问了四十年前的那句话,花神再次犹豫片刻亦做出同样的回答。枯瘦的男子笑了笑离开,又40年,原本枯瘦的老人看起来奄奄一息,但是他依旧问了和八十年前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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