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女犹如拨浪鼓似得,跟着摇头,重复:“不曾有。”
树林发出涮涮涮,八角窗被打开,钻进了一个人的声音,打断了这一次简短的言语,萧战王很快地结束了交流。
他伸出常年上战场,而生出来的茧的手,跟着摆了摆。
黄衣女朝着来者行礼后,便转身离开,好像不曾来过。
和黄衣女疏离的态度相比,萧战王就显得热情多了,他将手中的茶水递给对方:“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怎么知道,你将沈唤儿带入府内,这宫中知道这则消息早就翻天了,说你在边疆找的人,还真是胡乱来。”
紫衣于一身,完美的面容的男子,接过萧战王手中的茶水,一饮而下,倒是有几分破坏了媚感。
比女子还要邪魅的双眼,在这一刻也跟着眯成了一条线,他无奈地叹气:“好在宫里那位以为你带回来的,只是无辜女子。”
这带回来无辜女子,和带回来的是炙手可热的将军府嫡女的概念,完全是两码事,光是这一点,萧战王心里面也掂量得清楚。
“他们可有说过什么?”
话落,萧战王玩把这手中的琉璃球,琉璃球发出微光,刺疼其他人的双眼,就连男子都有所不太舒服。
“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萧山那边,是瞒不住了,据说他们已派人过来,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入了你的眼。”紫衣男补充。
萧山是萧战王心中的一根刺,这会在听见紫衣男所说之言,手中的琉璃球,也被强大的内力震碎。
白色的流体,从琉璃球内穿出,破掉的碎片,扎入了萧战王的手心,如曼陀罗花般的鲜血,随之滴在地砖上。
一滴两滴,倒是形成了黑莓画。
紫衣男在看见萧战王发生的一个小插曲时,早就担忧地上前,抓住萧战王的素手,跟着仔细地查看,直到看见黑紫色的鲜血。
“你病发了,去那儿了么?”低沉的嗓音,如清风般温暖。
萧战王避开着紫衣男的手,清风淡云:“本王无大碍,莫要担心,只是萧山那边的人,你需要帮本王去挡住,就当本王欠你一个人情。”
现在还不是时候,让萧山那边的人去见沈唤。
他需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紫衣男叹气,心中也泛起了苦涩的滋味,“你是否还在痛恨萧氏一族,当年的事,他们本是无意之举,谁料”
“古七,送客。”
萧战王打住紫衣男喋喋不休的言语,同时唤来古七。
一直坐在屋檐上的古七,在听见萧战王所说之言,将脚挂在了瓦片上,倒挂着身子,直到看见紫衣男,这双眼之间带着愤怒。
他放开双脚,直线地下落。
“危险。”紫衣男惊呼。
萧战王淡定从容地抬起手中的玉杯,跟着一饮而尽,好像是在发泄某种情绪,鹰眸带着难以捉摸的神情。
“古七,别玩了。”他叮咛了一声。
还想在半空转动身子的古七,闻言萧战王所说之言之后,便将手伸出,随之落在地砖上,跟着翻空着,站直身子,盯着紫衣男看,好像是提防着什么似得。
“公子爷,我家主子现在不方便见客,您还是随着古七走。”
紫衣男对古七冰冷的态度,表示无奈,转过头,盯着萧战王看时,落下一句:“你若是想通了,随时可以叫人和我说声,我等你。”
“出去。”萧战王转动着轮椅,背对着紫衣男。
紫衣男见状,抿着嘴唇,最终不曾多说什么,便随着古七离开。
而在阁楼的萧战王,低头看向自己满是琉璃碎片的手,并未作出任何的抢救举动,只是摆手,吩咐沈唤过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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