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婳月,你已经害我孙儿害死了,如今还要让他不得安宁,我跟你拼了……”
京兆尹厉声向左右,“还不快拦住秦老夫人。”
周云汐上前来,“长琴只是一个婢女,人微言轻,不可信,想要查出真正的凶手,必须要先知道秦五公子的死因,这个也只有经验老道的仵作才能够做到,秦老夫人,只有查出真正的凶手,还秦五公子一个公道,还能够让他在九泉之下得到安宁。”
“不……”秦老夫人掐挣扎着往床前去,抱着秦五公子的尸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孙子。”
秦远上前去安慰祖母,“祖母,您年纪大了,不能再伤心……”
秦老夫人拉着秦远的袖子,“远儿,你要阻止这些狠心的人,不要再让他们伤害我的孙儿……”
老人家哭得撕心裂肺,秦家的女眷配合着哭泣,令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凌婳月静静地打量着秦远和秦老夫人的神情,捕捉着任何一个表情,努力地回忆着当时房里的一切,眼神也渐渐清亮起来。
轻羽眉头一皱,上前来,“你们秦家不让验尸,难不成是怕被查出来,有人杀死秦五公子栽脏给娘娘吗?”
众人脸色一变,京兆尹严肃道:“去传仵作。”
仵作来了之后,秦老夫人挡在床前,“谁要谁我孙儿,从我的尸体踩上去。”
凌婳月不想看他们再演戏,便走到窗下坐着,等仵作的结果。
京兆尹见秦老夫的撒泼,便拿出官文,“我京兆尹府按公执法,秦老夫人再防碍公务,本官只能依法办事,请老夫人跟本官去大理寺了。”
京兆尹压下来,秦家众人再没有阻拦的理由,京兆尹又向李秋影,“请贤妃娘娘到一旁稍作休息,仵作验完尸后,自会像娘娘禀报。”
下人抬上几座屏风,将房间分隔开来,仵作在里间验尸,众宾客等在外间。
长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见凌婳月一脸平静,安离然也安心多了,他命人送上滚烫的茶水来,和凌婳月静静地等着。
有两位皇妃在,再加上周云汐和安离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大部分的宾客留下来,好奇地等待结果,只有少数的宾客怕受到连累,便找了理由离开了。
一个时辰之后,京兆尹拿着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看了看凌婳月,又看了看秦家的人。
秦老夫人正要站起来,秦远按住了她的手。
京兆尹将结果呈给凌婳月,“请娘娘过目。”
凌婳月越看面色越凝重,看到她面色凝重,秦远李秋影等人不由叹吸了一口气。
凌婳月将纸张递给秦远,“秦长公子请过目。”
秦远看了之后,面容里闪过一丝惊骇。
凌婳月看向他,眸光潋滟,“秦远公子是想当着大家的面谈,还是咱们单独谈谈?”
众人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人,不由好奇起来。
秦远脸上马上呈现和悦之色,儒雅地向众人道:“感谢诸位今日到秦国公府为我祖父贺寿,眼下事发突然,请各位先回府。”
众宾客虽然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主人已经下了逐客令,秦家位高权重,众人一一向秦家道了谢,离开秦府。
安离然走上前去,“月……”
周云汐呛声道:“德妃娘娘,臣女去外面等着,一起回去。”
安离然这才回过神来,冲着凌婳月笑笑,他们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秦远和秦家的人,凌婳月和轻羽,李秋影,京兆尹和仵作。
凌婳月向仵作道:“大人,你向大家解释一下,秦五公子是怎么死的吧。”
仵作向大家解释道:“秦五公子的确重了剧毒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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