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吧,我言尽于此,王爷保重。”
    说完,凌婳月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景王站起来,抓住她的手腕,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当真要这么无情?”
    凌婳月神情里凝了一丝冰霜,“我已经说过了,我本薄情之人。”
    景王直直地看着她,锋利的眸光势要剖开她的眼睛,直入她的内心,看看她究竟是怎样的无情。
    良久,他只看到这双清亮的眸子有面冰墙,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内心。
    他松开她的手,嘴角浮过惨烈的笑容,“凌婳月,你果然是薄情之人,你天生如此吗?”
    凌婳月只是笑笑,她并非天生无情,她所有初心和热情,都给了那个叫慕容止的上神,一点不剩。
    凌婳月只是笑笑,往外走去。
    “你现在要走?”
    “是啊。”
    凌婳月始终浅笑着,景王面上有一丝慌色,“你就这么笃定本王会放你回去?”
    凌婳月转过头来,笃定地看着他,“王爷是聪明人,我比秦国公更适合当你的合伙人。”
    凌婳月走到营帐门口,士卫上前来拦在门口,凌婳月转过头来看着景王,一脸浅笑。
    午后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明眸皓齿,明艳温婉。
    景王向士卫无力地挥了挥手,士卫让开,凌婳月出了营帐。
    凌婳月的身影消失了,景王只觉自己的心口空落落的,这个空出的位置,空了好了好久。
    阿奴迎上来,“主子……”
    “阿奴,我们走吧。”
    凌婳月上马前,对身边的一个凌风国士卫说了几句才上了马。
    他们离开大军营之后,几个士卫偷偷离开军营,一双眼睛在大军营里盯着这向个人,确定他们离去的方向,又吩咐人跟上他们,自己才跑进景王的营帐去报告。
    “王爷,那个女人说那几个人是秦国公的人。”
    景王咬牙切齿,士卫提醒道:“现在怎么办?”
    要么派人去把凌婳月杀了,要么派人去杀了秦国公的人。
    凌婳月的话在他耳边回响,原本他也以为那些人是冲着凌婳月和秦殇去的,他与秦国公已经达成了协定,他已经多次用行动表明会对付秦殇,现在细想,凌婳月所说的那只黑暗中的手,的确有冲着自己来的意思。
    他眸光一寒,“派人去把那几个士兵抓回来。”
    凌婳月和阿奴出发了半个时辰,见没人追来,她松了一口气,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凌婳月回到京城,已经是十日后了,秦国公领了二十万大军驻扎在京城外,他一个人回秦国公府家中,为秦老夫人举办丧事。
    凌婳月正和秦殇下棋,轻羽进殿来,她的声音有些急,“娘娘……”
    凌婳月看轻羽的神情,她将棋子放回棋盒,“你说。”
    “秦国公府送来的信。”
    凌婳月接过拆开,里面是一枚青白玉佩,玉佩上写着一个“凌”字,凌婳月闭上眼睛,心一直往下沉,难怪一直没接到父亲的消息,原来,凌将军被秦国公抓了,她倒是小看秦国公了。
    秦殇伸手去握她的手,正要触到她的手的瞬间,他突然收回手,这个时候,他不能让自己有更多的想法。
    “看来,他们是想要在明天晚上动手了。”
    凌婳月睁开眼睛,“是莫嫦曦,阿瀛是她唯一的恐惧,她一定会选在那个时候动手。”
    秦殇看了一眼轻羽,“先下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跟娘娘说。”
    轻羽出了房间之后,秦殇神情严肃起来,从怀里掏出一道圣旨,“雨儿年纪还小,如果朕明天没有回来,你就拿着这一道圣旨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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