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窗帘将这套豪华包间遮掩得密不透风。
和煦的晨曦亦无法透进来,整个包间被昏昏沉沉的阴暗所侵染。
夹杂在空间里的味道很不好闻:食物的味道,混合着浓烈的酒味儿,刺鼻得让人无法正常呼吸。
封行朗走进来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进了一个垃圾间!
食物的残渣和喝空的酒瓶混杂在一起,铺满了整个石英石台面;还有地毯上,被泼洒出的汤水和酒液……
最大的垃圾,要算是横躺在沙发床上,像是已经喝死过去的严邦!
封行朗的怒火蹭蹭蹭的上升。这一刻,他恨不得直接把严邦这个垃圾丢进垃圾桶里!
也只有垃圾桶,才是他最合适呆去的地方!
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封行朗从洗手间里接来一杯水,很准的朝严邦那张疤痕脸倾倒过去。
严邦打了个激灵,从醉生梦死中惊醒过来。
便看到封行朗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
朗……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严邦觉得自己一定还在做梦。因为他觉得只有在梦镜中,封行朗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做梦?嗯?做梦!老子让你做梦!
气急败坏的封行朗,扑身过去,对着严邦的下巴就狠砸了两拳,有没有感觉到疼?不疼老子可以再来两下!
有点儿疼……朗,真的是你?
严邦看着怒火中烧的封行朗,慢慢的从醉生梦死中清醒了过来。
告诉我:17乘19等于多少?
看着严邦那醉眼迷离的傻样,封行朗撸起了袖子,从台面捞起一个酒瓶扬在空中,快说!不然老子接着揍!
只不过随便找了个算术题,为的就是想验证严邦究竟有没有醒酒。
可真把严邦给问住了!
17乘19?
当时的严邦是一脸的懵逼。讲真,他还真的不知道17乘19究竟等于多少。
七九……五十四?还是六十三?
还五十四?还六十三?你它妈连小学生都不如吗?!嗯?
我……我能用计算器吗?
计算器?20以内的乘法,你它妈的竟然还要计算器?
其实,封行朗只是想把严邦好好的揍上一顿,并没有正当的理由。总之,就是见严邦这颓废狼狈的模样不爽!
当时严邦,即便不挨打,他也口算不出17乘19究竟等于多少;挨打了之后,那就更算不出了!
而闻声想进来的豹头,也硬生生的被吓住了。
口中喃喃自语:17乘19……17乘19?等于……等于……
豹头一阵抓耳挠腮,最终还是没敢迈进来半步;因为他也不知道17乘19究竟等于多少。
豹头……给老子死进来!
房间里传出了封行朗怒意冲天的厉吼声。
豹头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你它妈死的还是活的?你就是这么照顾你邦哥的吗?
……还好,并不是问他17乘19的事儿。
二爷,是邦哥他自己要喝的。
他要去死,你也让他去?
……豹头直接闭了嘴。
严邦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暴怒中的封行朗,唇角却能上扬出温柔的笑意。
哐啷一声,一个酒杯砸在了豹头的脑门上;酒杯碎了,可豹头的脑门却完好。
还不赶紧死出去叫人来打扫?真它妈比猪窝还肮脏!
二爷,你消消气,我这就去喊人来打扫!
……
白老爷子不再插手孙儿白默和孙媳妇袁朵朵的事儿。
似乎老爷子突然间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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