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高威林别看做生意,可人家有功名在身,而且还是皇商与普通商人不一样。
都说人人平等,可在户籍这一块,根本就
“所以,这事儿你自己别做,我来张罗。由朝廷出面不就好了,这样一来你也不会”
齐妙听着独孤寒的打算,直到手里那半截玉米成了玉米棒,这才把剥出来的玉米粒,一点一点送进嘴里。
微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
“文彧,我有一个想法。既然你想让朝廷出面,那我们就可以做一个大的,规模很大的那种。不是小作坊,而是盖厂房。”
“从上到下统一管理,也能解决很多人做工、收入的问题。至于销路,我们不仅仅只在东陵卖,还可以”齐妙侃侃而谈。
突然有种自己是经济学方面的人才,那一套一套的小嗑儿、专业术语,她都不知道自己咋就能说的那么溜。
看起来还是没事儿看、看电视长知识啊。
当然,也有穿越时间、空间,积累下来的常识。
独孤寒静静听着她说的话,直到她喝水、中场休息,这才缓缓开口问:
“你跟谁学的?怎么知
道这些的?”
呃
齐妙挠头,突然又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
刚才那番想法,的确不该是她这样出身的女子应该有的,可是
抿唇、双手托腮,认真看着他,说:
“自己想的,没跟任何人学,我也学不到。”
“哦?这么厉害?”
“你信吗?真的是我自己想的。”齐妙再次强调。
独孤寒满眼都是“我不信”,但也没有说话,更没有表态。
“上次我从京城回去,路过巴虎山的时候那些土匪说的话,让我有些感触。他们说朝廷不管他们,所以才不得已落草为寇。”
“强词夺理。”
独孤寒不爽的话语,让齐妙明白了他的态度。
可是
抿唇一下,看着他继续又说:
“文彧你想想,士农工商,有的人不到逼不得已是根本不可能开铺子、入商籍。读书的能有多少,种地的又能有多少。剩下两个,你比我清楚。”
“做工的基本都是去铺子里,开铺子的出身又不如做工的。可这做工的,还得靠开铺子来养活,你觉得这个合理吗?总说人人品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户籍这样的分法,对吗?”
齐妙不懂历史,更不是学历史的,所以对于士农工商到底实际上是什么,她不清楚。
可她穿越的这个地方,士农工商是什么意思她知道。
商籍,最卑贱、最让人瞧不起。
但要是细细琢磨,那些给做工发工钱的人,真的就低贱吗?
这是自从西南边境之后,他们俩第一次如此长时间的交谈,不掺杂情欲,只是就事论事。
桌上的馄饨凉了,玉米也冷了。
独孤寒坐在那里细细琢磨齐妙的话,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但却从潜意识就觉得她的想法很对。
目空一切者,将为未来主宰。
难道这个主宰,就是改变现状?
独孤寒意识到这一点,起身搂着齐妙,一边往床铺方向走、一边叮嘱说:
“这种想法以后只能对我说,其他人一律不可以提,你明白吗?”
齐妙看他郑重的样子,笑了一下点点头,道:
“放心吧,我不傻。这种想法我起先只在脑子里想想,根本不成熟。到了京城,听我娘他们说善堂的事情,我才茅塞顿开。”
“说到底如果没有伯父这个做法启发我,估计现在我还云里雾里。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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