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陆离拦住他:“若想让令慈不再非议令正,最好还是不要阻拦的好。”赵乘风虽说爱才敬重这位谋士,但眼下还是自己的妻子最为重要,怒火冲心,也顾不得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你懂什么?虽说我器重你,但家事还请李先生不要插手为好!”
陆离一怔,无奈摇头,“如此心焦急躁,若是还在翰林院修撰的话,早就被啃的渣都不剩了。”
赵乘风一时没理解陆离此言何意,他一心都在谭朝露身上,哪顾得了别的?
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忧虑。欢喜的是老夫人,忧的却是环儿。
环儿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虽说表面并无波澜,但内心却大海滔天。
怎么能现在给谭朝露那个小贱人贴显形符呢!要知道谭朝露她就算贴了也没用啊!
果然不出环儿所料,那张黄符贴上谭氏的手腕后,粘也沾不上,轻轻悠悠地往地上飘。
毫无反应!
老夫人两眼一翻,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周围惊呼声迭起,众人迅速将老夫人手忙脚乱地抬回德泽院儿。
大夫立马提着医药箱赶了过来,一看老夫人就拍腿大呼:“这是中风了啊!”
赵乘风几乎晕厥,老夫人中风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人上了年纪就越不容易治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谭朝露握住他的手,“你快进去看看母亲吧。”
老夫人动不了,浑身战栗着,口水斜流。她口齿不清道:“环,儿?环,儿?”
环儿快步上前,趴在老夫人身侧放声大哭:“姨母!姨母环儿在这儿呢!姨母您不能有事啊!”
老夫人实在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干脆就就强行要将环儿和赵乘风的手拉到一起去。
顾九歌扶额,感情这老夫人还没放弃啊。
环儿倒是学乖了,立马抽出手来,“姨母,环儿不求姻缘,只求常伴您膝侧!”这番话,让赵乘风对她很是改观。
老夫人一愣,不知是气的还是病的,又昏了过去。
闹闹腾腾一天,直到日暮将近,老夫人才安心睡下。
环儿抽泣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房里无光,阴沉沉的。环儿快步上前,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一扫而落,梳妆台上有很多瓶瓶罐罐的香粉,这下子全碎在地上,整间屋子都是浓郁的香味。环儿恨的咬牙切齿,气愤地骂道:“该死的东西!那是大人送我的香粉,居然被他说的一文不值!”
她又朝地上恨跺脚,直到将那些昂贵的珠花踩的稀烂才解气。
“还有那个顾九歌!将我的计划搅的一塌糊涂!还如此羞辱我!”她又是一番打砸,好一番才消停。她此刻面目狰狞,披头散发的,哪有白天里机灵漂亮的样子?
“哼!这下可怎么办!”她冷静下来一想,“看来得和大人联系一下了。”说着便将手放在唇边,对着窗外吹了一声不响的口哨。
很快,一只通体纯黑的乌鸦飞落环儿的手臂,只见环儿对那乌鸦附耳轻语几句,那乌鸦便振翅悄无声息地飞走了。
顾九歌刚吃完了饭,正在小院子里抱着不动散步消食。
“我说不动啊,你真该减肥了。”顾九歌抚摸着不动光滑的毛发,啧啧调侃她:“你看我都要抱不动你了。你干脆姓抱好,抱不动。”
不动被摸的咕噜咕噜的,听此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顾九歌脸上。
“你以为谁的名字都和你一样随意啊。”
陆离刚处理完公事,见这主仆二人打闹的正欢,莞尔笑道:“不动最好还是少说话为好,不然给人听到了难免会误以为你是坏人呢。”
不动默了一息,随即跳下顾九歌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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