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暂且称它为前世,宫中久得盛名的女御医晏晓灵可是她心目中强劲的情敌,找她看眼疾,莫不是要找不痛快?尽管此刻晏晓灵还不认识她和宁少篱,但是她心里还是不痛快。
伍墨琦抿了口面前的红茶,思绪被拉到“前世”。
那时她与晏晓灵二人不对付,谁都看不惯谁。见到就掐,整天气势冲冲的,见面就要打起来,不打也要骂上几句才肯罢休。
后来
伍墨琦摸了摸阵痛的额头,后来是因为什么,晏晓灵回老家了呢?
思来想去,脑海里只有晏晓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警告”伍墨琦不许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去勾搭宁少篱,而她那时的表情竟是心疼和惋惜。
是因为什么呢?
其实晏晓灵和宁少篱接触的并不多,甚至宁琤琅根本不知道宫中御医“一把手”,被传成神医的女御医长什么样子。
不过又是一个一厢情愿,心里暗咂一声,又继续喝茶。
“半月后皇后后生辰,你们可要去?皇后她啊”郇栶端着茶杯漫不经心的说。
“郇栶!”宁少篱厉声道。
郇栶抿着唇,知道宁少篱是为他好,也不说话了。
郇栶是一个侍女生下的,在宫中极无地位,后来他生母去世,宫中除了一个长公主无其他子嗣,由皇帝做主,让皇后扶养了他。郇栶要叫皇后一声母亲的。不过当年他母亲死的蹊跷,他心里是不愿意被过继给皇后的。不过,除了在宁少篱面前,在他人面前他也从未表露。
这一点在“前世”与郇栶相处久了自然就知道了,不过此刻她与郇栶不过见过几面,自是不好多说。
假装没听到宁琤琅那句话,伍墨琦笑着道:“我这个瞎子就不去添晦气了,二皇子就帮我跟皇后道声祝福吧,过几日我让小奂送去些东西表表心意,殿下觉得如何?”
“本皇子准了。”
宁少篱对她的回答并不意外,毕竟谁都不想惹事,皇后与未来太子表和心不和自己知道也就罢了,“我也不去了,过几日是我母亲的忌日,去了也平添晦气。”
伍墨琦咀嚼着晦气二字,心里有些微妙,“宁公子,节哀。”
宁少篱轻笑一声,“都十年了,有什么节哀不节哀的。”
被噎了一下,伍墨琦轻声说了句“嗯。”
感觉太阳不再炎热,也意识到时候也不早了,“时候不早了,墨琦就先告辞了。”
“好的二姑娘,你先走吧,我与老宁再聊两句。”冲她挑挑眉,勾唇笑了一下。看到伍墨琦面无表情的带着丫鬟走了。
翻了个白眼,“忘了她瞎了,枉费小爷长了一张你迷众人的脸了。”
“行了。”宁少篱看不过去了,“先说说你,最近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谈个姑娘,泡个酒楼?男人嘛!不都很正常吗?”郇栶翘个二郎腿,磕着瓜子。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宁琤琅也不看他。
“老宁,我过的压抑你知道吗?”郇栶压着嗓子说。
见宁少篱不答,郇栶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大喊:“小二,拿酒来。”
“压抑?”他压着喉咙说道,盯着茶里的涟漪,一圈又一圈竟荡漾出一张美艳生动的脸来。他慌了,挥手将茶打落到地上。
郇栶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宁少篱不说话,他心目中的宁少篱从未如此慌张过。
宁少篱苦笑一声,“不是要酒吗?”
郇栶点点头,拍了拍宁少篱的肩膀:“好!兄弟,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
伍墨琦回到家的时候天也快黑了。扯了个借口就回房间了。
她知道自己有预知的能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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