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脸容一怒,哼声将手里的蛋糕拍在桌面上,然后还用力地捻了捻,彻底变成了面饼。
就在这时候,她视线余角忽然捕捉到走来的身影,脸上的怒气顿时消散了,还变得略显紧张局促起来。
“谢谢夸奖,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啊,梵高先生。”
沧桑却清朗的声音从斜后方响起,话语里笑意浓浓,却总令人感觉别有意味。
听到这话,高峰吃东西的动作顿止下来,眼角抽搐了一下,且纵然是以他强悍的体魄,都忍不住浑身打颤,只觉得恶寒无比。
食欲被这句话搞得霎时全消,高峰丢下手里咬了一半的蓝莓软饼,无形中赴了唐克斯的后尘,但是此刻显然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一点,所有还未退出大厅的人都在注视着高峰身后的那个身影,当然连带着也不免瞧了几眼坐在餐桌前的高峰。
“邓布利多教授,请千万不要这么说,毕竟对于您的往事,身为傲罗的我也是曾有所涉猎过。”
高峰慢悠悠地站起身,一条腿从凳子后迈出来,表情为难地看着阿不思·邓布利多。
世界的道。
“没有,只是听别人说到过。”
高峰瞥了邓布利多一眼,又好笑地看了眼亦步亦趋跟随着的尼法朵拉·唐克斯,随即也感叹似的说道:“那五年的时间实在短暂,我听闻他人说起过许多城堡的传闻,却还从未验证过其真假呢。”
“这算是遗憾吗?”
邓布利多随意地问道:“若是遗憾,那么这还算是很容易弥补的。”
听到这话,高峰瞥了眼邓布利多,他从其话语中听出了某种深沉的情绪,稍一思索他便猜到是关于马沃罗·冈特戒指里镶嵌着的复活石,那种虚假的复活幻象,似乎是唯一能够让邓布利多动容的根源。
“遗憾才会被人牢记,若是能够弥补虽好,若是不能弥补就最好理智些,什么都不要去做,当然……”
高峰说到此处微顿了一下,眯着眼眸饶有兴趣地看着邓布利多,这位号称最伟大的白巫师最终却被自己的遗憾给搞得寻死,实在是有些可笑又可悲。
“当然什么?”
邓布利多表面上没有丝毫变化,所以高峰也看不出他是否有所触动,但这本就与高峰无关。
“当然啦,主要是这算不得我的遗憾,也没有去弥补的意义,相反其实我最讨厌探险和解密,若是所有答案都摆在明面上,那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
高峰嘴角微翘,语气淡然地说道。
“好吧,这点我们就很不同,青年壮年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探险和解密,那让我能够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邓布利多晃了晃手指,摇头晃脑地道。
“他怎么能跟您比,邓布利多教授,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哑炮’。”
默然跟在后面许久的尼法朵拉·唐克斯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却是毫无掩饰地鄙视高峰,她说这么直接的话显然是已察觉到了自己的任务失败,此刻更是需要邓布利多来处理剩余的事情。
“呵!这也是我们的不同之处啦,邓布利多校长。”
还没待邓布利多开口圆场,高峰就轻笑着说道,话语间没有自嘲的语气,反倒是显得云淡风轻。
邓布利多微微致意,算过替唐克斯道歉,似乎他也不打算掩饰唐克斯是他创立的凤凰社成员了。
“尼法朵拉的话说得过分了,对于巫师的出身我向来呼吁一视同仁。”
邓布利多诚恳地看向高峰说道。
“可惜我并非是出身的问题,不过对‘哑炮’这种侮辱性的称号,我早就不在意,而且,邓布利多校长,我们到了,请您说口令吧。”
高峰淡然地摇头说着,忽然顿下脚步,对着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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