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黄菊花笑着摇头,“也就是你们俩,别人有这么一家赚钱的铺子,还不得死死盯着,你们倒好,一个月来一次,看个账本还推三阻四的,怕钱多咬手啊”
“哪能呢,菊花姐,你还不知道我欠了一屁股债,就指着这点分红填窟窿呢。”方灵嘿嘿笑,翻开账本细看起来。
何素雪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方灵的账本已经看完了,上个月的分红也包好了,方灵递上一个大荷包,紫珠接过去甸了甸,咋舌,“好重,好多钱。”
方灵看着何素雪笑,“钱多好哇,今晚让你家姑娘数银子玩,她最喜欢干这事了。”
何素雪举起手,作势欲打,“好你个方灵,敢揭本姑娘的底,看我不揍得你满脸桃花开。”
武兰妹从酒楼叫了两桌席面,何素雪跟姐妹们饱餐一顿,心满意足打道回府,方灵追上来还她二百两,她推回去,“再年哥不是说要买庄子种棉花么,还我干啥。”
“不是上回进宫得了赏的手里也还有一些,已经看好一个小庄子了,钱够用了。”方灵说着,把荷包往紫珠身上一抛,叫上甘草快速走掉,生怕何素雪不肯收银子。
何素雪回到常府,听说大哥还没回来,便一个人去正院给秦晓月请安。
虽说秦晓月现在是禁足状态,可何素雪相信,兵部的举动逃不过她的眼睛,所以很想问问成立兵部医院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这个事情,其实可以等常得贵下班回来再问,可人家就是急嘛,如果兵部医院真的成立,那人家不就又成为一名光荣的大明军医了嘛。
哎,两世为人,就对军医俩字感冒,就对军装有爱。
正院大门敞开着,两名脱下军装穿便服的女兵分列两旁,对经过的何素雪不屑一顾,不知情的女兵们,都在怪何素雪害她们的少将军被禁足,还喜欢她才蹊跷了。
何素雪脸上还是笑的,心里暗暗叹气,还是早点搬去何府吧,好歹那是姓何的,再怎么闹都有理由,在这里受人白眼还不能出气,真特行憋屈。
金水胡同那里要打点起来,何府住得不舒坦的话,也没必要委屈着自己,出嫁那天从何府出门子就完事了。
秦晓月正在院子里散步,大概刚午睡起来不久,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没有北风吹久了的苍白。
洋溢着母性的笑容,却在看见何素雪后淡了下来,很公事地招呼“小何来啦,有事吗”
这是说,往后无事别登三宝殿得嘞,本大夫记住了。
何素雪请了安,也没了笑容。
其实不难理解,赵本真放蛇咬死了秦玉美,又给秦仁义下了药,没个三年五载的调养他都不能人道,这对老秦家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人心都是偏的,长在正中间的那都是妖孽,秦晓月有怨也怪不得她,常得贵把徒弟当成儿女来养,可没人要求作为师娘的她也无私奉献。
亲侄子侄女儿,与相公的徒弟,该怎么取舍大家心里都有数。
这次事件,没有胜利者,双方都受到了伤害,这就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么,真够惨烈的。
何素雪心里不舒坦,陪着秦晓月走了两圈,就告辞回去了。
出了院门往大门口方向瞧了瞧,怎么师傅还不回来哩,真的很想知道确切的消息,能在婚前弄个正式的军医牌子戴一戴,也不枉穿了这一回。
“妹妹,快出来,哥给你买了好吃的。”秀才公喝了点小酒,清瘦的脸颊有了丝健康的红润,进门就扯着嗓子喊起来。
“什么好吃的呀,上品斋的茯苓糕谢谢哥哥”
何素雪捧着糕点,吃得香甜,心中的抑郁也随风飘散,秦晓月算个啥,咱还有好多人的疼爱。
兄妹两个把饭摆到一起,吃了一半,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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